,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了。
一个月以后,记得那是五月最后一天,他突然找我,就跪在我住着的那女生租的房间门口,在我面前求我原谅,说以后一定改,再也不打游戏了。
我关了门,没理会他,那晚,他一直在门口不离开,直到很晚了,他还在外面跪着,还在不断地喊我的名字,我怕他影响和我同住的女生,所以不得不出了门。
他掏出了四佰多块钱,说他知道悔改了,说他上一周就痛下决心,去卖苦力挣钱。然后说不管我原谅不原谅,但只求我和他一起吃顿饭。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我面前,我实在不忍心,就说只吃顿饭,不过,我也不占他便宜,我们AA,他高兴地答应了。
那晚,他态度一下子回到我们的初恋,他不断讲着我们初恋时的美好,后来,我也落泪了,陪他喝了些酒,我真是想原谅他了,后来我有些头晕,心里也特别激动,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觉得我似乎回到了以前,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特别想做那事。
孟诚实就在附近开了房,一进屋,他迫不及待地洗澡,然后关了灯,当时,我特别想,特别兴奋,可他,在我身上只两三分钟就完了,我感觉特别不满足。
不过,我刚刚有些遗憾时,他说他又可以了,让我趴在床边,我当时特别想,就照着做了,后来他开了灯,将光线调得很昏暗,说这样做更舒服,可他手按住我的头,我根本没办法看他,我也特别害羞,所以也不敢睁眼,只是觉得,他后来特别强了,竟然做了很长很长时间。
我完全处于迷糊之中,心里只觉得自己喝了酒,激情澎湃,那种满足,是我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真的,我完全沉迷了。
后来我觉得我的酒劲慢慢消失了,他也发泄了,只是他还不甘心地在我身上抚摸。可是当我清醒时,却是一个丑陋的男人还压在我身上。
梁田,我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啊,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吓懵了。我高声惊叫,一脚将那人踢开,大声叫喊孟诚实,赶紧穿上衣服。
那人见我清醒了,也跑出了房间。
我联系不上孟诚实,他已不在了,连电话都联系不上了。
梁田,你可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的恐惧,我连压在我身上的人都没看清楚,就跑出来,我哭着骂着,在街上乱跑。后来,我到了昆山环城河附近,看着涛涛的河水,我真想死,可我又不甘心,坐在河堤上,我只是不停地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三个人围住了我,这三个人,是三个在河对面烧烤店出来的醉汉,好像是打工的人,他们发现我是一个人,而且年轻又长得漂亮,就起了歹心,围住我东问西问,吓得我赶紧要跑开。
可我根本冲不出他们的包围,那几个流氓见四周没人,将我往附近的绿化带拖,而我本身醉了酒,又经历了这么多事,跑了不知道多少跑,早就没了力气,连反抗的力气也一点没有了。
我被其中一个人捂住嘴,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一把抓住我的胸,几个人就将我按在高高的绿化带中间的树边,一个男子按住我,一把扯开我的裤衩,从我身后就要强*奸我……
权姐哭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我咬着牙,拿出抽纸,给她擦去泪水,她的手在颤抖,紧紧抓住我。
我的心,从悲愤再到惊恐,不由走到权姐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她如再次陷入那恐怖场面一样,紧紧钻在我怀里,抓住我的手,像是找到一个依靠。
我说,“权姐,不说了,不说了,都怪我,我不该提起以前的伤心事。”
权姐擦了擦眼泪,“不,不,梁田,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今天我终于可以给你说说我心中的苦,我想说,我真是想说说啊,梁田,这样我会好受一些。”
她平静了一会,说: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已免不了被这三个男人糟蹋了,我只后悔刚才没跳河,我用力地叫喊,却发不出声音,我绝望了,我真想死,可一切我无法左右。
那货的手,已在寻找位置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喊叫,然后,有人和三个醉汉打起来了。
跑来的那人把正想欺负我的男子一脚打倒在地,我在惊慌之中啥也顾不得了,拉上裤子,不顾一切地向桥边有灯光有车辆经过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