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闹了很久,当时的话很粗俗,那老板后来很生气,一边对他们说马上帮联系李倩,其实一边在打电话给张虎的人。
张虎派吴森跑过来,吴森这货一见是刘科和吴宽,眼睛立即血红,如找到一个机会,就想打过来。但这货还是长了个心眼,他知道刘科和我是铁哥们,就打电话请示了张虎,在电话里,张虎让吴森打。
于是,吴森一伙人狠狠打了刘科一顿,要不是吴宽拉着刘科跑,两人不知道还要被打成什么样子。
听了两人的话,我不怒,反而笑了起来,刘科一脸的呆样,最后,小心地问,“梁哥,这事咋办啊?”
“刘科,这事是你自已找的,活该。”
“哥,你…你兄弟挨打了呢,为我报仇啊?”
我转头问,“报仇得有个理由吧,你耍酒疯,找厂妹,破坏别人生意,哪条理由可以替你报仇?我怎么为你报仇?
而且,老子早就说过,现在大家都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了,该懂事了,别一天想吃喝嫖赌的事,多想想如何多挣钱,以后找个女人成家立业,你倒好,没给我们带点挣钱的路子,倒给我惹麻烦。要报仇你自已去啊,找我有屁用啊?”
这货一下子瘪了,低着头不敢说话。吴宽过来给我一支烟,“梁哥,别生气了,你不知道刘科好这一口嘛,而且,我…唉,我当时也没管住自己,心想发了笔横财,嫖个女人总可以吧。
这个事本来就是我们做错了,也的确没什么仇可报,可,梁哥,就…就是吴森那货,要刘科三天内交两仟块钱过去,这个事…只剩下明天了……”
看来,如果不是钱的问题,两人一定会把这件事瞒着我。
这件事,不帮是不行的,可要帮,我也不知道如何帮法,只得暂时缓缓。
“刘科,这样吧,你先找找吴森或者找找张虎,给两三佰块钱,就说请几个兄弟喝个酒,算是赔礼道歉,如果实在不行,明天又再说。”
“梁哥,赔礼道歉?”
我点点头,说,“张虎的人一个多月来没惹过我们,说明他们并不想挑事,表示个意思也就过去了。如果他们不依不饶,那就表示他们想挑事,那时我们再作打算。”
这个道理,他应该是明白的。而我,现在有钱了,我可不能和以前一样了,我的价值,不能耗在张虎这伙人的身上。
吴宽急了,“梁哥,我们可不能下话啊,不然以后又得受张虎的欺负。”
我脸一冷,“那你找人,去打架,你打赢了,我叫你大哥好吧。你tama只想自己,不为老子想想,现在罗斌还在这里,我和罗雪的事还瞒着他,我们打架他能不知道吗?要是知道我们打架,要是还知道我和罗雪的事,回去之后告诉我妈,我妈de命,你小子赔得起吗?”
两人被我骂了一顿,才明白这件事我插手后的麻烦,这才悻悻地点头表示理解。
我又安慰了几句,说我们是铁哥们,你们也不要怕,这件事应该还有周旋的余地,就算有意,也只是试探,还没有到无法解决非得打架的局面。
两人这才转身回去。
不过,刚走了几步,我就看到一个保安跑过来,大声叫着,“刘科,刘科,马上到保安部去,陈部长叫你过去。”
刘科一楞,惊慌地回头看我一眼。
我立即走上前去,问保安,“陈部长说什么事了吗?”
保安都还是认识我的,也立即说,“陈部长没说是什么事,只是要刘科赶快过去。”
刘科这货别看平时油嘴滑舌,可一旦遇到事,他就没辙了,而且一见了当官的,屁也不敢放一个,此时的样子,直接就吓懵逼了。
我对刘科说,“别害怕,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说不知道就行了。”
刘科跟着保安一起往保安部那边过去,那个地方,我印象太深了,那皮鞭的的伤痕至今还刺痛着我的心,我平复着自己的心,让自己不要去情绪化。
我告诫自己,我是有钱人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鲁莽。
我估计,张虎和陈少军本来就有勾结,这次找刘科,可能又是两人勾结的结果,他们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可以整我们这边的人,自然会抓住不放,不过其目的无非还是为钱。
我想不就是钱嘛,常言说破财消灾,反正是刘科用他自己的钱,这货也正好买个教训,不要以为挣了点钱,就得意忘形。
两人离开后,沈华没过来,可不远的位置,我却看到张从蓉时不时向我这边看过来。从她的目光中,应该是想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