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守业身为总督察,权力相当大了,他十分重视这次事件,向上级汇报取得支持,调动了大批警力。前前后后一共来了二十多辆警车,还出动水警协助,将两伙人一网打尽。从现场搜出的物品来看,初步估计是海洛因。这回乌头哥真是乌头了,下辈子在监狱里当老大吧。
第二天,我去医院探望付明汉,他不但断了双腿,还伤了脊椎,下半身瘫痪成了残废,不过他能留住性命,已经知足了。
他说没有通知付清怡,免得她担心。我知道他除了妹妹之外无亲无故,不由得有些可怜他。我们聊了很久,谈及的都是关于因果报应方面的内容,他很知错了,发誓以后必定多做善事,积累阴德。
我想既然在他面前泄露了身份,而且他财雄势大,难道就是我一直寻找的贵人?于是我大着胆子向他提出投资内地的要求。我没有说出实情,只含糊地说要建造八个高塔,这样做能造无量功德,他立即一口答应了。
我和石黛黛都是喜不自胜,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们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付明汉说:“我马上给秘书打电话,通知公司的高层过来开会。”
我说:“不急,不急的,这样,你先养伤,而且你公司需要装修,等我回内地做些准备工作,到时你才过去投资。”
付明汉说:“好。”
就这样,我终于完成了心愿,找到了贵人相助。我哪里压抑得住内心的激动之情?赶紧给无涯子打电话,告诉他好消息,接着又给覃树秋打电话。他是丛围市的商人,有点人际关系,现在我找到了人投资,当地政府没有理由不欢迎的。
覃树秋对我很尊重,当然答应帮我活动牵线,何况这事儿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相信他会干得很卖力。
我和付明汉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后,直到下午时分才离开,乘坐电梯时,哪知竟然遇上了程守业。
程守业并不认识我,我却在昨晚的行动中认识了他。
石黛黛说:“奇怪了,昨晚那事儿那么大,他居然有空来医院?”现在她穿着太阳衣,无论白天黑夜都能现身,可爽得很呐。
我心想:“昨晚行动雷厉风行,警察占尽上风,虽然有零星的反抗行为,却没有警察伤亡啊,那么他来这里是为了……”突然看见他掏出手机来接电话,在说:“是,阿丰醒了,呵呵,这小子,终于肯起床了,不过有些麻烦,医院说他头部受伤,丧失了局部记忆,是,是,唉……他就是记不起来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嗯……”他看了我一眼,走出电梯。
不用我提醒,石黛黛跟了上去。我记起刚才程守业进电梯的层数,重新上去七楼,问护士找到了戴丰求的病房。我从大门的玻璃小窗偷偷看,戴丰求正半躺在病床上,与几个人在交谈。他的面容清瘦,不过精神却挺不错。
不久后石黛黛回来了,满脸的古怪,说:“警察给戴督察录口供了,戴督察完全记不起来那件事情,连尿灵宝石的事情也不记得。我听程总督察说,他也不知道尿灵宝石的去向,这成了一件无头案件。”
我低声说:“程守业既然知道我的存在,也就知道何叔的存在,为什么他一直不找何叔呢?”
石黛黛想了想,说:“可能他只是知道你们的存在而已,却不知道你们具体的身份,警察办事,向来严密,戴督察当时有所保留。”
我点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我心想:“戴丰求向程守业汇报工作的时候,或许只说出了何叔和我的能力,也说出了尿灵的价值,其他的都没有详细说出,所以程守业……”我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不禁脱口而出:“糟糕。”
石黛黛问:“什么?”
我一边走一边说:“昨晚打电话给他,他会追查号码的,我看不用多久,他就找上门来了。”刚进入电梯,手机就响了,果然是程守业。
石黛黛乍舌说:“这么准?”
我呵呵一笑,说:“他早上要处理审犯的事情,接着就赶来医院,当然现在才有空找我咯。”我接通电话,说:“程总督察,你好。”
程守业说:“熊大师是吗?请问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怎样?”
我说:“好啊,就医院花园里的小凉亭吧。”
程守业的语气很吃惊,说:“医院?你知道我在医院?”
我说:“我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千里追踪,眩光天眼通,嘿嘿。”
石黛黛不屑地说:“你少装逼真的会死吗?”
我做了一个鬼脸。
程守业说:“好,熊大师不愧为大师,我就过去。”一见面,我的装逼就自然拆穿了,程守业说:“是你?刚才在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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