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有些是发生在覃树秋朋友旁边,有些更疑似发生在公共场合。
我听了也忧心忡忡,因为我知道,那可能与石宫有关。如果王姥姥计划集体外逃,必然先派出一些阴灵出来试探环境,所以发生一些灵异事件,不奇怪。
石黛黛叹气说:“形势越来越紧迫了,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呢,怎么办?”
这时覃树秋又说:“玄武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全,不知你能不能……”他欲言又止,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我心念一转就懂了,问:“怎么?想要护身符?”
覃树秋大喜,说:“就是,就是!”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现在不能开坛作法,制作不了护身符给你,不过呢……”我走进了房间,拿了匕首出来。
覃树秋问:“送我一把小刀?”
我说:“不是,你先给我一张钞票,一百元的。”
覃树秋赶紧从钱包里掏出钱,说:“一百元怎么够?三千元行不行?”
我呵呵一笑,说:“我不是要你的钱,把钞票给我。”我将匕首抽出,然后将钞票缠上刀锋,再归鞘,说:“等几分钟。几分钟后,我把这张钞票还给你,你要仔细收藏好了,以后万一遇上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你就把钞票掏出来,贴在额头上闯出去,懂吗?”
覃树秋连连点头,说:“懂了,懂了。”
我又说:“记住,钞票的威力是很短暂的,你必须抓紧时间。”
覃树秋问:“这把匕首就是你的法器吧?”
我微微一笑,“可以这么说,来,喝茶。”
覃树秋意外得到护身符,当然很高兴,临走时非要给我钱。我推辞不掉,就象征性地收了他一千元,他才满意地屁颠屁颠地离开。给别人钱了自己还那么高兴,我倒是少见。
石黛黛笑嘻嘻地说:“哇,这样就一千元?干脆我们在市场上,用这个方法得了,一个月就发大财。”
我说:“这世上像他这样相信我的人可不多。”
石黛黛说:“你到处去吹啊,上电视,上新闻啊。”
我说:“你忘了,两位爷爷都告诫我们,可以不藏拙,但绝对不能过于张扬啊。”
石黛黛说:“唉,真是闷……咦?既然覃树秋说从围市多了灵异事件,干脆我们过去啊,也许真正的贵人就在那儿呢?要征收那里的地,不找那里的人怎么行?”
我想了想,说:“以前从石宫出来,苍爷爷就曾经说过,让我赶紧离开一百里之外,担心王姥姥阴力通天,能和我起感应。我看,我们暂时不能回去。”
石黛黛点点头,说:“哦,好像是说过的。”
我说:“可惜刚才白费劲,陈军根本就不相信这种事情,不然可能会有好的介绍。”
石黛黛说:“你这笨蛋,吹牛吹过了头,说什么妖精成形,屁话,谁会相信这些?”
我说:“他们都没见识,尤其是郑威,我看得给点颜色他瞧瞧才行。”
石黛黛斜眼瞪着我,目光不太友善。
我说:“怎么了?让他增加见识不好吗?”
石黛黛嗤笑一声,说:“以前好像谁说的?行事要正大光明,不能再装神弄鬼,哼!”
我仰着头,说:“是吗?谁说过吗?睡觉了。”刚转身走向房间,突然觉得身后凉飕飕的,赶紧一个跳跃躲开。果然,阴丝索的影子一晃而过。
我说:“找打是不是?”
石黛黛摇头说:“不是啊。”随即给我妩媚的一笑。我楞了一下,哪知她竟趁机偷袭,阴丝索闪电般缠住我的脚髁。我大惊,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甩飞出去,重重地撞上了墙壁。
我大怒,喊:“草……”眼见阴丝索又再袭来,哪里还顾得上骂她?手掌飞快抓去。阴丝索一晃,白光闪烁之间,索中刀已经射到。
这三八,下手越来越狠了!
我一个打滚滚开,百忙中使出神箭决抵挡。
空中白光与青光相碰撞,虽然无声无息,却撞出绚丽的色彩,在我眼中显得相当好看。
我以为自己扳回了劣势,刚准备加力反击,不料石黛黛左手一挥,整张凳子突然向我飞来。
房间才多大?我不得不一脚将凳子踢飞,跌落地上发出嘭啷声响。
我喝骂:“臭三八。”
石黛黛怒了,说:“臭熊敢骂我?”
我继续骂:“草你丫的西红蛋!”
石黛黛更怒,阴丝索挥舞得呼呼响。我不敢怠慢,专心对战。可是过了几分钟,房门突然响了,我们一愣,都停下手来。这个时候,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