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豪门千金还不在外面惹点什么事?
秦非言那个妖孽长得比女人还漂亮,是个同性恋都一堆女人对他存着非份之想,秦非语长得又像极了秦非言,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就算她不招事,学校里情书怕是都要收一抽屉,她还真能那么本份了?
小小年纪,干嘛要那么心如止水?
在她的印象里,秦非语就是一个随时都抱着一本书,坐在廊上默默的啃的女孩子,根本不喜欢玩,小小年纪不玩简直是浪费青春。
她跟申凯那流-氓吐过槽,申凯说,那是你没看见秦非言和江钊收拾了多少对秦非语有非份之想的小子,哪个还敢去惹?
听申凯那流-氓说完,她心里更鄙视秦家的教训方式,简直是象牙塔,这样对人的成长是极不利的。
后来自己出事的时候就想,还是秦非语在象牙塔里长着好,起码不会惹些事出来把整个家族都给拖累了。
现在再次见到曾经的克星,申青才知道当年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秦非语眉目间的气质根本就不是那些靠众星捧月的目光渲染出来的高傲。
她静静坐在那里,秀婉动人,友好的一颌首,给你浅浅一笑,没有凌人的目光,没有强势的作派,没有华而不实的客套和卖弄。
她有她的谦礼和豁达,那些东西,她不用说出来,都用眼睛告诉你,她很尊重你。
让人心底都可以湮出一滩温水来。
她的衣服款式很普通,也不修饰身材,但她静静坐在那里,依旧高贵。
这是秦荣方用象牙塔打造出来的一个孙女,也是海城豪门大家公认的最最名门闺秀的闺秀。
申青此时才知道,自愧不如。
她们两人今天都同是直直的长发披肩,墨色如缎,但申青做了个决定,她要去染发,这样的发型和发色,只能适合非语那种气质的女孩。
她拉了拉裴锦弦的手,伸首过去,靠近他的耳边,“锦弦,我想去染头发,跟你染一个颜色的。”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看你染了好看,想染跟你一样的颜色,好不好?”
他目光漾着软和的笑意,“好啊。”
秦非言从保姆手中拿过鸡蛋羹,用调羹舀起一小块,放在唇上吹了吹,送进他旁边宝宝椅上坐着的小精灵一样的小女孩嘴里,小女孩张着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然后把碗推到小女孩面前,“宝贝儿,爸爸喂了你,弟弟嫉妒爸爸偏心了,你现在喂弟弟吃吧。”
小女孩四岁的样子,高兴的拖过爸爸面前的碗,学着爸爸的样子,给她旁边安着的宝宝椅里的一岁多点的小宝宝喂鸡蛋羹,嘴里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啊,啊,弟弟,你张嘴,姐姐喂你吃。”
申青和裴锦弦忍不住笑起来,申凯道,“非言,奶爸真好当。”
秦非言耸耸肩,笑了笑,“没办法,我们家浅浅要我跟孩子建立亲子关系,说我陪他们的时间少,喂孩子吃东西能增进感情,总不能我跟他们建立亲子关系,他们之间不用建立姐弟关系了吧?这是和谐。”
秦荣方瘪嘴摇了摇头,“那是浅浅不在,在的话,你这么虐待她女儿,她得跟你好好谈谈心。”
秦非言道,“等她节目做好从外地回来,我会跟她谈心的。哈哈。”
申老爷子道,“老秦啊,当太爷爷了可高兴吧,两个小娃娃围着你转,你这老年可算是过得幸福了。”
“哎,可惜钊钊和朵儿回江州了,不然家里再多两个闹着,我才开心呢。”
“你要真喜欢,叫浅浅再生两个。”
“得了吧,别生了,再生两个出来,这喂饭得搞接力赛了。”秦非言脑子里出现了一堆孩子围着圆桌,手里拿个勺子,整齐划一的往左边递去,整齐划一的张嘴吃鸡蛋羹,头皮都炸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半夜摸进他和夏浅的房里,简直是噩梦!
桌上的人听了秦非言说完,哈哈大笑。
“这样的教育方式好有道理。”裴锦弦拍了拍申青的手背,给她夹了块小辣椒放在碗里,云淡风清的笑道,“阿青,这是经验。”
申青转过去的时候,裴锦弦已经和其他人聊了起来。
经验?要她学吗?
他们谈话的内容都是些没有什么实质含义的内容,扯一扯非语的事。
非语的话,并不多。
看不出来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非语,你以后嫁进裴家,我们就有伴了,我们还可以说说家乡话。”申青已经不是当年那半吊子的性子,说话也是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规整。
秦非语点头笑笑,“以后就要黏着青姐姐了。”
“巴不得你黏着我呢。”
秦荣方同裴海一样,喜欢穿中式盘扣的衫子,身子骨却瘦很多,眉发似雪,是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人,他跟申老爷子说,“倒不想你们家小五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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