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弦知道,于事业上来说,跟莫家的人搭上关系是有利的,可他现在就想,情愿没有辛甜这个人,他多花些时间去搭关系网都可以,如今事业看着要上升了,太太明目张胆的喜欢辛甜这件事却弄得他苦不堪言。
“哎,我情愿不是因为这件事跟烨哥交朋友。”
裴锦弦把心声一说,云烨亦是苦笑,“没办法,这个是我云烨生平第一次求着跟生意人做朋友啊,裴大少一定要给个面子。”
平日里看似铁水铸脸的军人,裴锦弦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有如此幽默的一面,“烨哥这样说,真是折煞死人,我明天要把太太带回她娘家去,躲一躲你们家辛甜,回来一起吃个饭吧。”
“行,一路平安。”……
飞机上申青趴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听裴锦弦说几句,果盘就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伸手揪下一颗葡萄,刚放到嘴里,便“噗”的一声呛得直咳,然后被裴锦弦拉起来坐着。
“天!”申青抽了张纸把嘴里没吃下去的葡萄吐在纸巾里,然后扔在垃圾纸袋里,眼里明显笑意渐浓,“你居然怀疑我跟辛甜有不正当的女女关系?!”
裴锦弦目光原本有些幽怨,但是被申青那种震惊的表情弄得有些幽怨不下去了,他伸手捋了一下流海,咳了一下,“这么严肃的事,你笑什么?”
申青坐直后,发现这样有些不对,又下了沙发趿上拖鞋,很日式的跪在地毯上,双拳抡着在裴锦弦的腿上敲了起来。
敲得裴锦弦别扭的想躲一下,为什么他有些起鸡皮疙瘩呢?
是因为没有被申青这样伺候过吗?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受够了虐待就享不来福?
申青一边给裴锦弦捶腿,一边笑,“不是啊,裴锦弦先生,我也不想笑,但是我一想到你大脑沟沟的构造,我就不得不笑。”
“申青!”
申青揪了裴锦弦汏腿一把,“哟,还凶上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能把如此天然有机无污染的纯洁友谊,硬是要搞些添加剂复合肥农药加进去,你这样的大脑到底有没有沟沟啊?”
“你居然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啊?我一个正二八经只喜欢和男人上床做事的女人,凭什么要被你污蔑成同-性恋?”
“真的?”
“那还能是煮的?”
“你别贫,我现在很严肃的在问你,你和辛甜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
“一张床-上睡觉,但绝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我们就是真真的纯洁友谊。”
“那你们说话怎么会那样?”
“你们男人能有哥们,我们就不能有闺蜜?你们男人在一起不说哪个女人屁股翘,哪个妹妹胸大?哪家夜总会有新的小姐?得了吧?还不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只是我和小心肝那天说话的内容正好被你们听到了而已。”
“谁道貌岸然!”
“不是,裴锦弦先生,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你是怎么能把那种平时无耻的调侃当成我们暧昧的证据的?你敢用你的智商发誓你没有妄想症吗?”
“申青!得寸进尺了哈!”
“哟,这么凶,火气这么大,消消火,消消火。”申青想着裴锦弦把她弄回海城的原因,忍不住吃吃的笑,站起来,坐在他怀里便伸臂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呶过去,啜着他的唇,“要不然做一次,败败火?”
裴锦弦怔愣间,申青那双眼睛都放出来狐狸精一般的勾人光晕。
“这么主动?”裴锦弦心下打鼓,有没有什么阴谋?或者说会不会是什么声东击西,欲盖弥彰的做法?
申青眯着眼笑,声音软软的,“你是不是累了?”
女人被男人压载沙发上,裙子被他推了上去,黑色的雷斯纱内-裤被剥下……
“唔……”……
裴锦弦和申青到了海城,自然是要拜访家里的长辈,过程中二人一直都十指紧扣,十分亲密。
手被裴锦弦握着,申青自然也不愿意放开。
没有白珊的地方,她觉得裴锦弦只属于她一个人,无论身或者根本就看不到的心。
原本申凯及其父母爷爷一直对申青的婚姻很担忧,此时也稍稍放了心。
至少在他们的意识里,裴锦弦完全没必要为了讨好他们而对申青这个仇人如此迁就。
裴锦弦发现,申青回到海城申家跟在裴家的样子很不一样,她像个女孩了。
她总能挽个哥哥或者长辈就说笑个不停,他们海城人说话很快,她嘴巴很溜,跟他吵架的时候不一样,声音不带愤怒。
在海城呆一段时间,她回去后还会不会总跟他吵架?
*
裴锦弦拉着申青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坐在书房里的长椅上,恭孝的看着正在画画的申老爷子,“爷爷,过来的时候,我爷爷说非语明年大学也快毕业了,秦家和裴家的亲事也快近了,让我过去拜访一下秦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