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对你情有独钟呐,你来桃花运了。”
“少胡说八道,她是名花有主,这事可开不得玩笑的。”张伟脸色认真起来。
王炎吐吐舌头,做个鬼脸:“知道,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我们什么时候去?”
“我这就给何英打电话,她在办公室一直等着的,她开车来接我们。”
“敢情你们俩早商议好了啊。”
张伟给何英打完电话,对王炎说:“何英20分钟后到楼下。”
王炎点点头,对张伟说:“哥,你是不是感觉我挺残酷的?”
其实,从王炎当初离开自己的时候,张伟就感觉到了王炎外柔内刚的性格,小事不计较,大事不糊涂,当断立断。这倒是很符合张伟的性格。
“没感觉挺残酷,你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
“没办法,人有时候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总是要舍弃很多东西,总是要牺牲很多东西,这就叫放小抓大。”王炎看着蔚蓝的天空,幽幽地说道。
从王炎的话里,张伟读出了王炎的执着和无奈,还有淡淡的忧伤。
人有选择自己生存权利和生存方式的自由。张伟默然无语。
“活着,真不容易。正因为活着不容易,所以才要更好的活着。”王炎突然冒出一句富有哲理的话来。
张伟微笑着看着王炎:“丫头,水平长进了,能说出这话。”
“感悟而已,生活教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从学校进入社会,我这才感觉到,社会太复杂了,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说的对,社会是最好的学堂,实践是最好的老师,经历造就阅历,你还会学到更多的东西,还会更加快速地成长。”
“哥,你说的真好,和我想的是一样一样的。”
“呵呵,”张伟站起来,拍拍王炎的脸蛋,俯身在王炎头上轻轻wen了一下:“孩他娘,走吧,车快到了。”
刚下楼,何英开车正好到了。
王炎见了何英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事让何英知道了,脸红红地叫了声:“何姐。”
何英看出了王炎的窘迫,理解地笑了笑:“小妹,别紧张,没什么大事,有姐姐在,放心。上车吧。”
“哎。”王炎感激地说了一声,钻进车里。
很快到了医院,何英放好车,带王炎进了妇产科,张伟就在妇产科外面长椅上看报纸。
一会何英出来了,手里拿着诊断书和处方:“确认是怀孕了,大约40多天,是不是你的?”
张伟点点头:“是我的,那又怎么样,反正都得流。”
何英笑着看张伟:“哟,还挺理直气壮啊,男人作乐,女人受罪。”
张伟问何英:“打算怎么弄?”
何英:“我朋友说可以采用目前最先进的无痛流产法,叫什么宫腔镜取胚术,很快,也不痛苦。”
张伟接过何英手里的单子:“好,那我去缴费去。”
交完钱,张伟在妇产科门口等了大约有1个小时,何英和王炎出来了。
王炎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走路稍微有点缓慢,何英搀扶找她。
张伟忙上前接过王炎:“顺利吧?”
王炎点点头:“亏了何姐,她朋友亲自给做的。”
何英提着一塑料袋药品:“这都是补血的和消炎的,回去休息2天就好了。”
上车后,何英对王炎说:“小妹,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照料自己,这样,老高这两天反正也不在家,你住我哪里吧,好好休养身体。”
“这,”王炎看着张伟的脸:“不用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何姐。”
张伟一看王炎的表情,明白王炎的意思,接过话头:“算了,你天天日理万机,哪里有功夫,让王炎住我哪好了,我来伺候月子。”
王炎一听很高兴:“行,行。”
何英想想也好,反正刚做完手术,两人也做不了什么事,于是说:“那也好,张经理你这几天就不用去上班,专职看护王炎,这就是你的工作,把我们小妹伺候好是你最大的本质工作。”
“没问题,一定照办。”
“医生吩咐了,要多吃些鱼类、肉类、蛋类蛋白质丰富的食品和新鲜蔬菜,加快身体的康复,忌食辛辣的,还不能碰冷水,记住。”何英又嘱咐道。
“嗯,我记住了。”张伟认真回答。
到了张伟宿舍,何英回公司,张伟把王炎搀扶到宿舍的床上。
王炎像没事一样乱动,张伟忙按住她的身体:“小祖宗,老实躺这里,我去给你弄吃的。”
王炎嘻嘻一笑:“表现不错嘛,挺会伺候月子,提出表扬。”
张伟到楼下附近的饭店按照何英的嘱咐,专门去给王炎做了饭菜,照顾她吃好,把药吃上。
王炎的疲倦上来,呼呼睡了过去。
一件心事解决了,张伟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感,反而感到非常压抑和郁闷。
一个未成形的小生命就这样消失了,而这,是王炎和张伟短暂爱情的结晶。
一个生命的产生和消失是如此的随意和简单,一段爱情的开始和结束同样是那样仓促和慌乱。
已经投入别人怀抱的女人,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而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孩子随即被残酷地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想?
张伟突然感到心里异常郁闷,异常迷惘,心里空荡荡的,虚无缥缈。
王炎吃完饭后,张伟也没有吃午饭,感觉不饿。
张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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