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老胡,你本事哪里低微了?比我还是要强太多的,下了冲绳岛,如果还有钱分,那接着分!少不了你的。
“小李爷,我代表我们孤儿院,谢谢你。”胡糖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你这要感谢,得感谢黄馨,这是黄馨爸爸给的钱,我可没这么多钱啊!
哈哈哈!
大家再次笑了起来。
大家聊着聊着,边聊边喝,最后,聊到了天亮,早上八点半,我们去了银行,把钱先存了,胡糖则把钱立马寄回给了孤儿院的胡牌,顺带还叮嘱了胡牌几句,说这钱,不能露财,千万不要把这笔钱,给泄露了出来,这年头,为钱亡命的人,可是不少呢。
大家钱存完了,一起去了殡仪馆。
我找到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要求把兔儿爷和兔儿爷男朋友的尸体,给倒腾了出来。
然后,运到了公墓上,请了匠人,挖土装棺,兔儿爷和兔儿爷的男朋友,装在了一个宽大的棺材里面。
在棺材入土之后,匠人师傅对我小声的说:小哥,可以封棺了。
我点点头,走到了墓葬坑边,对尚且还没有封棺的兔儿爷说道:兔儿爷,你的血仇,我李善水给你报了!那三个亲手杀了你的人,我都给宰了,还剩下两个,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害你,可他们和鬼戏师,是一伙儿的,那两个,我也得宰了他们!”
说完,我跳下了墓坑,单膝跪在了兔儿爷的身边,一摊手,将一枚金色的“阴神令”,小心翼翼的搁在了兔儿爷的胸口上:兔儿爷……一路走好,荣耀回巢。
说完,我上了墓坑,捧起了一抔黄土,直接洒在了兔儿爷的棺材里:兔儿爷,黄泉路,你得一个人走……能陪伴你的,只有兄弟的一抔黄沙……希望能够陪伴你,不让你孤单。
接着,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捧起了一抔黄土,洒在了兔儿爷的棺材里面。
“一路走好,荣耀回巢!”兄弟们一起吼了一声。
我则又捧起了一抔黄土,洒在了兔儿爷的身上:这一把土,是我代大金牙来洒的,大金牙今天有事,不能过来……没办法,兔儿爷,走好。
风影吼了一声:封棺!上路!
匠人师傅这才跳下去,给兔儿爷封棺。
封完了棺,我们几人一人开了一瓶白酒,在坟墓前,喝了一半,剩下的酒瓶子,整整齐齐的码在了兔儿爷的墓碑前。
这一切都收拾完了,我们这才离开了。
……
鬼戏师和木华死了,还剩下两个人,那两个人,逃不了了。
我们几个人,和大金牙会合,搭上了飞往台北的航班。
从台北走水路,去冲绳岛,能够大量的缩短时间。
而且在台北,胡糖还认识人。
胡糖说他以前连队里一位过命的兄弟,退役后,在台北当蛇头,专门在台北,运人出去。
我们其实拿着护照,去办理正常登船手续也是可以的,但非常麻烦。
毕竟涉及到出国。
所以,我们几人,干脆找蛇头了。
我们坐了车,去了海边吗,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在海滩上,夜幕降临的时候,蛇头的船,开了过来。
“唉!老白!是我啊,我是糖糖。”胡糖看到一搜小艇,闪着电灯,就知道是他的战友来了。
不过,我们当真不知道,怎么说也算硬汉的胡糖,竟然有这么萌的一个名字——“糖糖!”
那小艇到了海边,一个打着赤脚,穿着一身迷彩服的男人,走了下来,一巴掌拍在了胡糖的肩膀上:日.你锅,好些年没见你了,想死老子了。
老白给了胡糖一个熊抱,接着,看着我们几个:他们……都是要去琉球岛的?
“冲绳岛!”我对老白说。
“废话,我还不知道吗?那就是琉球岛。”老白看了我们一眼,开始数数:一个,两个……。
“不用算了,加上胡糖,一共十个人。”我对老白说。
老白对胡糖点点头:人多势众啊!上船吧,我先给你们说说规矩——这蛇头的船上,不太平,兄弟们出门在外,守点规矩,该忍就忍,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胡糖帮我们答了一句。
“听见了就好。”老白直接拔出了一把黑色的制式手枪,递给了胡糖:糖糖,这把枪给你,上了船,有什么我不能及时照顾的地方,直接开枪!打死了算我的!
我去,这枪都拿出来了……做个蛇头的船出海,也太不太平了吧?
“跟上吧!”老白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真不是吹牛,就你们这几个蔫儿吧菜,我都根本不搭你们,看身板弱鸡一个,别被我船上的人给打死了,我还懒得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