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记妙手,变成抓鬼戏师的必杀之手,我用贼僵……让鬼戏师和木华,自投罗网。
“有想法了?”祁涛听我说的,热血沸腾的。
“当然有!”我对祁涛说:你带着阿七,先回阴魂客栈……我得给鬼戏师和木华,挖个大坑,等他们跳进来,自己把自己给埋了,这俩家伙不是觉得他们特聪明吗?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以!”祁涛点头,对阿七说:阿七,这几天,你跟我回阴魂客栈。
“行!”阿七当然没意见,只要能让他报了姐姐的鬼魂被打散、这几年被忽悠成一个傻子的仇,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们三人,肩并着肩,出了酒吧。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了,街上,开始出现两三个稀稀拉拉的晨跑客。
我和祁涛、阿七,分道扬镳了,他们回阴魂客栈,我回家。
我刚顺着回家的路走了几脚,准备去取车的,结果,天空传来了三声响亮的“嘎嘎”声音。
我抬起了头,一看天空,天空,飞了一只纸鸟。
这是……这是风影的纸鸟。
这种纸鸟,叫“纸鸢飞鸽”,这是以前寻龙天师他们,用来勘测“风水”的一种法器,有时候,也能当做信鸽来用,寄信件啊什么的。
“纸鸢飞鸽”这门法器制造简单,随便一张纸都可以做,不过,展翅高飞的时候不够迅速。
在现在这个年代,它早就被“无人小飞机”和无线电替代了,这门法器更多的时候,是一种道行展示,用来唬外行人的,或者在地下倒斗的时候,用“纸鸢飞鸽”先去探测一下陵墓内部的环境,看看有没有粽子啊,什么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东西用的。
“纸鸢飞鸽”毕竟是一张纸,被打坏了不可惜。
现在,我又看到了风影的“纸鸢飞鸽”,我有点乐了,没准,风影这王八蛋,又跟我耍宝呢。
他前几天,见了我二爷爷和我爷爷的兄弟重逢后,莫名想起了他的初恋,然后,他趁着酒劲,去找初恋去了。
纸鸢飞鸽叫喊了我两声之后,落了下来,落在了我的手上。
奶奶的,这纸鸢飞鸽,是一大溜“手纸”做成的,我笑骂着——风影他丫的,找初恋情人就去找初恋情人,又玩什么把戏呢,我把“纸鸢飞鸽”拆开。
拆开了一看,我差点骂了出来。
原来,风影这压根不是用“纸鸢飞鸽”逗我玩的,而是……一封血书。
这张做成纸鸢飞鸽的纸上,有一排密密麻麻的血字。
血字的笔画很细,估计是风影用牙签扎穿了皮肤后,用牙签沾血,在没有揉搓过的“卫生纸”上写好的。
“血字”用的是满文。
可我不是太懂满文啊。
我直接用手机,把纸上的“血字”满文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我的二哥“李善武”。
我二哥对语言很有兴趣,从小也学习过满文,他懂。
我把照片发了出去后,点了一根烟,颤抖着抽着。
老风,别是出事了吧,“血书”,“纸鸢飞鸽”,这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我心里真心有点害怕了,不停的在默默祈祷:老风,你可千万别出事啊,可千万别出事啊。
大概过了五分钟,我人生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五分钟,我手机的微信,传来了提示音。
我连忙打开微信,里面是我二哥翻译的那篇满文:小李,我落到鬼戏师手上了,现在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发了纸鸢飞鸽给你,对了,我听关押我的几个人谈事情,说我们还有一个兄弟,在他们手上,我不知道是谁,但你要注意了,我现在一切安好,勿念!
奶奶的!
我直接把烟头砸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了烟头。
风影,估计是在去找初恋的路上,被鬼戏师伏击了,风影说的另外一个人,也在鬼戏师他们手上,那人,估计就是我兄弟里面,被替换成“贼僵”的那个人。
等于说,鬼戏师在我身边,安插了一只眼睛,同时还掳走了我两个兄弟。
我狠狠的捏住了拳头,骂道:鬼戏师、木华……老子不把你们的卵蛋给打爆,我就不叫李善水。
我觉得,这一次,得使用黄馨的那条计策了。
那条计策,很伤人心,尤其伤我那些无辜兄弟的心,可是没办法……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等抓到了鬼戏师、木华,我给兄弟们——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