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又问老板:那你告诉我……阿七有同伙没?
“这个不知道……这个真的不知道。”老板摇摇头,说。
我又一拳,抽在了老板的小腹上:再给我好好想想。
“真想不出来,想不出来。”老板还在摇头。
“小李爷,你这不行,看我的。”祁涛直接打开了手杖的机关。
他的手杖,直接成了一柄双头枪。
枪头寒光闪闪。
祁涛握住了双头枪,一步步的朝着老板走了过去:你最好多想想……小爷我这双头枪,可是不认人的!
老板见我们亮出了武器,立马嘶吼:你们这个……属于动私刑,违法的,你们还是警察,知法犯法……知法犯法!
“哟!还挺懂道理嘛。”我看向了老板,笑眯眯的说道:我就告诉你……我们是重案组的,重案组的,有个特权……在非常时间,可以做非常之事,不负法律责任的。
我其实是瞎诌的,我根本不知道特警是不是有这个权力,但我知道,这老板也不清楚重案组特警是不是有这个权力。
老板被我唬住了,真怂了:我说……我说!
“快说!”祁涛一枪,直接扎向了老板的裆部。
“我说……我说,每次阿七……呜呜呜。”老板看到了枪头往下扎,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字,可听到叮咚一响的时候,吓得直接哇哇哭了起来。
祁涛的枪,扎得很准,直接扎在了老板的裤裆上,没扎到肉,只扎穿了裤子。
这一招,震慑作用很大,直接让老板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祁涛抽枪,还要扎:吗的,好久没有动枪了,这准头太差了……再来一枪,保准让你蛋碎人亡!
“别……别……两位哥哥,我说,我说还不行嘛。”老板这次真是怂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他说阿七每次在分钱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来酒吧,最近来的次数比较多。
“什么样的男人?”
“穿着黑色袍子的一个男人,身高,不太高,一米七,偏瘦,脸看不清。”老板说:每个月,阿七要在我这里拿一两百万,我都关注着他呢。
哼哼!
黑袍男人,一米七,这无疑就是鬼戏师的标配了。
我点点头,又问老板:阿七住在哪儿?
“这人很奇怪的,赚了很多的钱……可是就住在我们酒吧地下室藏酒窖的隔壁!”老板说他们这儿有四个藏酒窖,可是只用了两个,还有一个空着在。
“钥匙给我。”我直接拍了拍老板的胸口。
老板连忙摸出了钥匙,递给我:都是阿七害我的,我就是一受害者,两位警官大人,你们可要明察秋毫啊……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也不要放过了坏人,阿七这样的垃圾……就应该抓到牢里去!
“你给我闭嘴,你事情还没完呢!”我瞪了那老板一眼后,说道:给我记住了……明天关了血站,那些“鬼人”没有人血喝,两三天之后,人鬼分离……鬼魂让他们自生自灭,尸体先全部放在你的酒窖里面……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老板忙不迭的点头。
“我们找阿七的事,别告诉阿七……不然,我要你好看。”我对老板说。
“那必须的,必须的。”老板双手合十,慌忙摇头。
我和祁涛,这才拿了钥匙,出了经理室。
我们两个人,直接下了酒窖,找到了阿七的房间。
阿七的房间地面上,全是一片片水渍。
这是酒窖,酒窖里面,应该是干涸的,燥热的,这样才能保证酒不变质。
可这里……竟然是一片潮湿。
我和祁涛对望了一眼。
“水鬼!”
阿七是水鬼。
鬼类里面,非常难缠的水鬼。
水鬼怨念最深,道行也最高。
这水鬼,竟然和酒吧的老板,做了一笔交易?
我苦笑不得,祁涛却哈哈大笑。
我问祁涛笑什么……咱们都是东北阴人,东北那边水不多,所以,东北阴人都有一个毛病……不太擅长治水鬼,当然,乔拉是一个另类。
她是水里的霸主。
可我这次,真的不想喊乔拉……要说我兄弟里面,有一只眼睛……这只眼睛到底是谁,我们根本不知道,如果乔拉是贼僵呢?
那这次我和祁涛的行动,不就功亏一篑了么!
祁涛一拳擂在我的胸口上,问我:你忘记了……我从鹰嘴崖掉到长江里,飘到了湖北,带艺从师,学了一门什么手艺?
我激动的直跺脚,我怎么没想到祁涛还有这么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