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曳愤愤然说:“这不是卖女儿么?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
王清颜故意和林曳唱反调,认真说:“只要存在就有合理性,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林曳板着小脸,试图引导王清颜正确的价值观,说:“梁祝的悲剧不就是女方过多索要彩礼导致有情人含恨而亡么?自己有手有脚凭什么出卖女儿的幸福获取金钱,花这种钱不亏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清颜逐渐走出小美死亡的阴影,恢复平静的生活。
今日下班前五分钟,接到殇诚信息,说是队里牌友集体来S市聚会,问王清颜要不要参加?
王清颜沉吟片刻,说:“好。”
早之前播王清颜去T市比赛录像,非渡曾经给王清颜打过电话,嘲笑王清颜最后一场牌打的丑陋,也算是一笑泯恩仇重新做回普通牌友。
对于T市那场比赛,西窗月有不同意见。她第一次看到王清颜在电视上的样子,没有过多评价,只说王清颜笑容貌似真诚,眼底带着的全是讥诮。
其实她冤枉王清颜了,那会笑容是真,说愿意配合搭档也是发自内心。可能王清颜平常点评她打牌言辞过于苛刻给她误解,看不透王清颜一颗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赤诚之心。
王清颜想了想,又问:“都有谁来?”
殇诚回的很快,“不知道,老大组织的,该到的应该都会来。这次商量第二届全国比赛的事,要确定参赛名单。”
回的快实际上等于没说,不过他说到个新话题,第二届全国比赛。王清颜顿时激动起来。“什么时候举行?”
“这个月底,赛制好像变了,是个人赛。通过手抓牌选拔出32强,然后去电视台录制晋级赛。淘汰赛制,输一场便可以打道回府,所以赛事周期很短。”这次殇诚回答的很详细。
听到手抓牌选拔情绪遇冷,纸牌是王清颜的短板从来没取过成绩。“哦,他们几点到?”
“老大刚联系过,大约一个小时以后。你在老地方等我,我们先去酒店。”
所谓老地方,就是离公司五十米远的公交站台。“好,你快点,别总是磨磨唧唧让我等。”王清颜曾经在站台上等过他半个小时,所有路车过了几遍。
“尽量,难道员工打招呼寒暄两句我不理么?”
王清颜撇嘴,每次都是一大堆道理,迟到让女人等都能说的理直气壮,这混球。最近混球是王清颜的口头谈,尤其殇诚对着王清颜一本正经说歪理的时候下意识脱口而出。讲不过道理拳头也不够硬,只好骂他出气。
今天他也没辜负王清颜的期望,足足迟到二十分钟。王清颜木着脸上车,刚刚坐定就开口抱怨:“说吧,今天谁拖你后腿?”
殇诚若无其事关上车窗,说:“没人,我拐弯到取款机取现金耽误一点时间。”
王清颜懊恼的捧着头,说:“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等我。”
“好,等你可以,交警贴罚款单子你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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