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想要冲下去狠狠甩迟暖一巴掌,但是却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赤艳惊叫一句,连忙扯着滑落的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迟暖不屑地嗤笑一声,“废物!”
赤艳怒火冲天地瞪着迟暖,恨不得将迟暖生吞活剥,微微一愣,想到什么,大声笑道:“孟君,你可不要忘记,我现在才是赤血堂的堂主,竞选已经结束,你再没有机会了。”
“是嘛?”迟暖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在意嘛!难怪你永远都没什么作为,当了怎么多年堂主,尽然连组织最基本的生存法则的都没有弄懂。”
绝斯当然明白迟暖的意思,只不过赤艳一时气在头上,还未等绝斯来得及阻止,赤艳就已经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你说什么?”
“什么,”话刚说完,迟暖就将手中的瓷杯朝着床上赤艳射去,“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尝过苦头,才会记得住教训。”
赤艳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瓷杯在空中飞快地旋转着,离她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被打中。
以迟暖地身手,纵使瓷杯本身没有多大的威胁,但是迟暖使用的力道,绝对会让赤艳再在床上躺上半个月。
赤艳的脸色惨白,额头豆大点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上渗出,死死闭上眼睛,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身上一沉,耳畔传来一声沙哑地吃痛声。
赤艳慌张地睁开眼,呆呆地看着绝斯痛苦的表情,媚眼中划过一丝异样,随后想到这一切事情的幕后凶手,一把将身上的绝斯推开。
什么也顾不上,怒气地将单薄的窗帘扯了下来,围在自己的身上,朝着木凳上的迟暖攻去。
迟暖快速地从木凳站了起来,轻松地躲开了赤艳的攻击,一把擒住了赤艳赤露在外面的手臂,“你这是找死!”
说着,迟暖用力一扭,房间里就传出一声惨痛声,嫌弃地将软瘫地赤艳往旁边一扔,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赤艳。
绝斯捂着胸口被瓷杯击中的地方,脚步慌乱地跑到了赤艳的身旁,吃力地将赤艳搂在怀中,愤怒地看着一脸漠然地迟暖。
“你难道忘记这次的计划吗”
迟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可不认为你们俩个会帮到我些什么,不要给我添乱,就好了。”
“你”紧咬着灰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赤艳恨不得将眼前那张嚣张至极的脸撕个粉碎。
迟暖微微往后退了退,见俩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我还不知道具体细节,你们给我说说。”
赤艳气恼地偏过头,显然是不会说,可是绝斯知道如果现在他们别无选择,而且这件事必须要迟暖参加才可以,否则以他们俩的势力,更本就做不到。
如果这次任务再失败,以戴德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轻饶两人的。但是她就不一样,即便她没有完成任务,可她现在是戴德眼中的红人,所以她最多就是被戴德责备一声。
所以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的计划告诉她,让她来完成,而且他们俩个受了重伤,也是心有力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