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把将阮绵绵抱在怀里,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当碰到易品郭带着凉意的胸膛,阮绵绵就像一只八爪鱼似得,紧紧缠着他,磨蹭着两人再次燃起的热度。
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还挑逗着阮绵绵现在极具敏感的身子,恶狠狠的眼神带着深沉的占有欲,就犹如化不开的深潭“等我回来……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将黏在阮绵绵湿漉漉的头发撂到一边,虔诚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脱下浴巾,边盯着在床上燥热难耐的阮绵绵,边换着衣服,直到管家李叔进来,才缓缓开口,“给他解药,让他好好休息,不要让任何打扰。”
“好的,小少爷!”管家一板一眼的看着自家少爷头一次带回来的男人,竟然是白家的少爷……现在的孩子……
默默低下头,管家李叔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直到易品郭的直升机离开,一辆黑色的防弹军用车开到易家门口,出来的却是跺一跺脚也能引起地震海啸的男人————白霄。
车的驾驶位上也下来像是仆从一样毫不显眼的人,他弯身跟在白霄身后,不发一言。
“呵!”似乎在打量着这栋建筑物,白霄冰冷一笑,“藏的还挺隐蔽……走吧,我亲爱的儿子已经在等着我好好疼爱他了,怎么能让他等太久!”
在易品郭离开后,阮绵绵缓缓睁开了眼睛,头脑发晕发涨,他迷迷糊糊的撑起身体,环顾了下四周,这是……易品郭的别墅?
好冷……衣服怎么都没了……
乱入的记忆涌入阮绵绵的脑海中,他……似乎主动求欢了,不,怎么会这样……
实在坚持不下去困顿和全身的无力感,软绵绵不知不觉间又倒在床上,最后一丝的理智在他口中呢喃出来:“爸爸……救救……我”
白霄刚进入别墅,迎面而来的李叔就走了过来,“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私人公寓!”
不需要白霄下命令,似乎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不重要的人。
白霄身后的男人就已经发挥了催眠术,李叔的眼神从清明渐渐浑浊然后空洞,直到最后像是木偶般的听从了男人的命令。
自从发觉自家儿子有催眠别人的能力,白霄几乎在下一刻就调动了隐藏在世界各处的催眠大师,将儿子的羽翼一点点折断,让他只属于自己。
“处理干净。”白霄缓缓吐出,满不在乎这处理的真正意义。
“是!”男人低头,似乎觉得理所应当。
孤身来到阮绵绵所在的房间,望着床上阮绵绵不安稳的睡颜,白霄勾起噬魂慑骨的笑容。
也许是这犹如毒蛇一样的可怕视线,让阮绵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即使残余的药力还在肆虐也还尚存着理智,他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出现在他面前的,不就是白霄!
他刚要开心的迎接前来营救自己的父亲,却马上被打破了美好的想法。
只见男人将他从床上强横的拉了起来,将他拽到地上,还没等阮绵绵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拖着,“爸……不是来救我的?”
男人只是淡淡笑,却让人不寒而栗,“被被的男人抓到这种地方,还差点被享用了,竟然想让身为父亲的我来救?孩子,你需要再次进行教育了……”
“你……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好好疼爱你!”
再次比抛入水池中,阮绵绵呛了几口,所有瞌睡虫都已经消失了,看着站在岸上的男人,他的心不停的往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迷漫着。
“那么,我们开始吧!”白霄蹲下身体,看着在浴池中站着的儿子,颤抖的模样还有那沾湿的头发,就如同一只亮出爪子的猫咪,让人有种凌虐的*。
浴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正是刚才跟在白霄身后的人。
那人走入浴池里,将绵软无力的阮绵绵拖到水池边,然后一片黑暗,阮绵绵感到有什么缚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什么都看不到,双手无意识的想攀附什么,却徒劳无法。
残忍的冷眸,让白霄看上去犹如一个煞神。
“我是你儿子,白霄!!”
“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液,所以你天生是我的!”白霄满不在乎,他就喜欢这种慢慢□,将一只凶猛的小豹子驯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变态!你会下地狱的!”比易品郭还变态!
“我早在地狱底下等着你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阮绵绵全身不着寸缕,连底裤也被脱去,如同一只白斩鸡一样展示出来,一只手也被领带打了个死结绑在浴池边的栏杆上,室内似乎没了别人的气息。
感到白霄的走近,阮绵绵终于止不住瑟瑟发抖,“你……你是男人,就停下!”
“这时候停下的,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孩子,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说着,不顾阮绵绵的挣扎,将他的两腿大开,阮绵绵所有的要害处也被展现在男人面前,让他羞耻的几欲疯狂。
如此诱人的风景,让白霄的邪火燃烧全身,要不是他坚强的神经,可能早就要了阮绵绵。
但现在,那地方不甘示弱的胀痛着,提醒着白霄要得到福利。
只是将人反趴在地上,吻着阮绵绵的光洁的后背,就突如其来的冲撞进去。
“不!”阮绵绵凄惨痛苦的尖叫出来……
男人却不顾他的意愿,直到半夜他已经喊得嘶哑,但白霄像是不知餍足的,让他像是个盲人一般强迫着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当视觉消失后,五官越发清晰起来,换了一个角度,再次冲了进来……
虽然早就取下了领带,那双眼睛也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前方,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阮绵绵的脸上反射着一道道亮痕,看起来凄惨无比。
“我们……已经一起下地狱了。”
白霄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噩耗,时刻提醒着阮绵绵。
“展机,展机!”
在耳边呼唤的声音让阮绵绵从噩梦中惊醒,涣散的眼神没有焦距。
窗外的斜阳照入室内,已经到了傍晚,黄晕的暖黄似乎刚才真实的噩梦都是他的臆想,半响才看清了是白霄。
“父……父亲?”
“怎么,做噩梦了?”
见阮绵绵惨白着脸,淡淡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他似得,淡漠的声音透着不明意味,“梦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