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礼理的婚礼在华南植物园内举行。按惯例,我迟到半小时进入华南植物园。一进大门,我突然内急起来,匆匆忙忙跑去了厕所。在厕所蹲坑时,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在一边一边哗哗,一边说话。
其中一个人说,“现在,认识人多可真不是什么好事,生日、结婚什么的,随礼的负担太重了。一不小心,一个月下来,就替这些王八蛋打工了。”
另一个说,“确实,我这个月下来,早已所剩无几,无奈,只有另外去想想找点别的辙。”
前者说,“我是无辙可想,象今天这哥们,躲也躲不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给少了拿不出手,给多了又负担不起。”
后者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塞了一张报纸进去充充门面。”
前者说,“这样行吗?”
后者说,“反正人多,有些人不会在红包上写名字的,我们也不写自己的名字,就算是这哥们事后发现,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前者说,“这法子不错,我也去找一张报纸。”
我穿上裤子,一边在洗手池洗手,一边说,“哥们,这可不太地道啊!”
那两人发现我,有些尴尬,其中一个说,“哥们,别当真,玩笑,玩笑而已。”边说边将红包里的报纸扯出来,将两张百元大钞塞进红包。
李礼理的婚礼场面果然很大,一路上,两边是闪闪发亮的灯光玫瑰,然后是一片光芒流动交汇的虚拟世界。在虚拟世界的尽头,有一个女孩子正在东张西望。我一看见这个女孩子,忍不住失声叫道,“若云!”
女孩子看见我,说,“我不叫若云,我叫若雨。”
我说,“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女孩子说,“我本来就不叫若云,我就叫若雨。若云是我姐姐。我们是双胞胎姐妹。”
我说,“你就忽悠吧!”
若云曾是我的一个驴友,我们曾一起徒步过罗布泊,相互之间有些了解,也比较谈得来。在我的印象中,若云虽然能言善辨,却不是一个喜欢忽悠之人。几年不见,竟也变得如此咋咋呼呼起来。真是岁月无敌啊!
若雨看我一脸的不信,说,“我真的不是若云。虽然我们姐妹很像,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看着—脸认真的若雨,有些将信将疑。
若雨在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是姐妹俩的合影。照片上两人虽然相像,但服饰和发型都不相同,显然是刻意让人区别开来。我想了一下,若云似乎比较文静,若雨则有些张扬。
我问若雨,“若云现在怎么样?”
若雨说,“好久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我说,“你们不是姐妹吗?”
若雨说,“这事一言难尽。”
我们正说着,老炮走了过来。老炮歪着头看了看若雨,问我,“这就是你那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我笑了笑,没有作答。
若雨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并不是男女朋友。”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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