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瑁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能与皇家联姻,这是所有三公九卿梦寐以求的事情。唐太守也不列外。如果小女能脱颖而出,成为一国之凤,那不仅仅是唐家的荣耀,更是颍川郡百姓们的荣耀。只是,要能真正的成为皇上的女人,唐姬还需要一番造化,这后宫的竞争处处暗藏着玄机。
唐瑁送走了御史大夫,颇有些失落感。他转身回府的时候,却见唐姬已经在不远处等着他了。
见父亲心事重重,唐姬便安慰道:“这些天劳烦父亲为女儿的事情操心了。父亲两鬓都有白发了。”
唐姬看着父亲这些天冒出的白发,心中愧疚不已。
“姬儿,此次入宫,全靠你的造化了,皇上选妃,非乡野民夫婚配那么简单,父亲一向以你才华,样貌为荣,可那只是在咱们的颖川郡,宫里可不比咱们这小地方,才貌双全女子后宫不缺,缺的是那份渴求成凤成凰的勇气与魄力。姬儿,父亲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了,就没有回头路了。所以,还希望女儿一切能顺顺利利。”
唐姬看着父亲,噙泪点头:“姬儿会记住父亲的谆谆教导。记得小时候父亲教姬儿熟读《周礼》,书中说,九嫔掌妇学之法,以教九御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女儿一直记着这些。女儿自愧没有昭君之貌,但女儿确信有昭君之德,还请父亲放心,女儿尽力而为,绝不会让父母,颖川郡的父老乡亲们失望的。”
唐瑁拉着女儿的手,看着懂事的女儿,竭力遏制住自己的泪水,不住地点头。此时,唐姬下跪道:“父亲,姬儿走后,你和母亲一定要多加保重,姬儿不能在你们身边孝敬你们了。”说完,向唐瑁三叩首。
唐瑁老泪纵横,扶起了女儿。
此时,一抹晚霞,绚烂殷红的照射在父女俩身上,将唐姬秀美的身姿晕染成了一幅画。
太傅袁隗端坐在嘉德殿书房的正中央,他的两旁分别坐着刘辩和刘协。刘辩有点睡眼惺忪,袁隗看着小哥两,便起身说道:“今日为师将讲一个“礼”字。皇子辩,即将登基为皇,请你回答师父,作为一国之君,你的形象,言行举止应该如何?你的冠冕又该如何去戴,君子又该如何佩玉。君王只有知道了这些礼仪,才能让百姓更为爱戴,君王只有具备了威仪,才能雄尽天下之伟略。
刘辩想了想,回道:“先生,学子才疏学浅,还望先生赐教。”
袁隗看着刘辩,道:“皇子辩,你即为君主,是君王就要带上冠冕,以显威仪。正所谓天子玉藻,十有二旒。前后邃延,龙卷以祭。玄端而朝日于东门之外,听朔于南门之外,闰月瞌门左扉,立于其中。皇子辩,你知道其中的意思吗?”
刘辩看了看袁隗,又看了看旁边的刘协,摇了摇头。
袁隗又看了看刘协,问道:“皇子协,你能解释吗?”
刘协向袁隗施了礼后,恭敬的答:“先生,天子所带的冕,其前端垂悬着的十二条玉串,冕顶有一块前后突出的延板。天子在祭天地和宗庙时候,就要头戴这种冕,身穿龙纹之袍。在春分那天天子头上戴冕,身穿玄衣,在国都东门之外举行迎日祭礼。”
袁隗看着刘协,点头称赞,道:“皇子协,果然名不虚传,饱读诗书。这是作为天子最基本的礼仪。自古《礼》书上就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