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芮氏尖叫声划破长空,一把推开席丰霑,抱着白狗的模样伤心欲绝,“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居然会对你下此毒手?你……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听到报仇两个字,艮儿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就在这时,芮氏一道犀利的目光扫过来,直直地落在她和席丰霑的身上,喝道:“说,是你们谁害的我的宝贝!”
席丰霑到底是小孩子,芮氏只一句话就把他吓的跌坐在地,身子抖若筛糠,小脸煞白。
这样的表现无疑是做贼心虚,芮氏当即沉了脸,语气阴森可怕,“好你个席丰霑,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的宝贝?”
“我……我……”席丰霑话都说不清楚。
因常年受人欺负,席丰霑长得又瘦又小,手上更是没什么肉,此刻因心中巨大的恐惧整个人好像随时都会吓晕过去,令人看了格外心疼。
艮儿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脑袋还没转过来,直接就开了口,“芮姨娘,此事与他无关,这白狗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听到这话,芮氏立刻把目光从席丰霑身上移到艮儿身上,眉头紧锁,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也没想起来她是谁。
最后还是她身边的人提醒她,她才知道她就是最近人们口中经常议论的那个跟席零醉不清不楚的女人。
当下轻蔑的冷喝一声,“你以为你有席零醉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你伤了我的宝贝,就得拿命来赔!”
话落,芮氏又吩咐了自己的人,“吊起来,给我打!”
因还有席零醉这一层关系,芮氏身边的人没有立即行动,芮氏不由得生了气,“难道你们还想让我自己动手吗?那我要你们何用,还不如把你们全都发卖了去!”
此话一出,再也没有人有所顾忌,赶紧七手八脚的把艮儿吊在了一个树上,还拿了鞭子来。
双手被绑着的感觉很不好,艮儿皱了皱眉,道:“芮姨娘,且不说你动私刑合不合规矩,单单就我是席公子的人来说,你最不济也该向夫人禀报过这件事后才能对我进行处置。”
杨氏一向厌恶妾室,哪怕芮氏是别人的妾室,杨氏也不是很喜欢,所以芮氏听到艮儿的话后,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喝道:“你休想拿杨氏来压我,我告诉你,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说着,芮氏亲自抢过鞭子,对着艮儿就扬了起来,一鞭鞭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瞬间溅起了一串串的血花。
芮氏打累了,又把鞭子递给别人,总之就是不肯让艮儿好过。
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席丰霑吓的瑟瑟发抖,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虽说席丰霑不受人待见,但到底也是席家的血脉,芮氏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才命人把大夫找来。
如此一来,倒是不能再继续鞭打艮儿,芮氏想了想,道:“把她先关起来。”
这一次,艮儿被关的还是小黑屋,只是她这次没了力气再去想其他的,她浑身现在都火辣辣的,只想要睡觉。
仿佛一觉睡过去,就什么烦恼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