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疑惑。就在这时,孟天禄的眼神一下子定住了。
孟天禄揉了揉眼睛,他在此向他眼神汇集的地方看去,孟天禄感觉自己应该是没看错的,对,那个穿着黑色西装正在拿着酒盏的人正是小五。
不是别的小五,就是云南h市w县的小五。承接他们大哥梁万辉东鼎集团的小五,东山集团现在也重新改回了名字叫东鼎集团。
小五在那边和别人敬酒,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注视他的目光,小五一下子转过了头来。
这一下,小五也看到了孟天禄。
小五明显的一愣,大概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孟天禄,想了一想,小五还是反应过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孟天禄走来。
孟天禄对他笑了一下,也站了起来朝他的方向走过去。
小五比孟天禄大一岁,孟天禄一直逗是管小五叫哥的。
“五哥。”孟天禄相当开心的朝小五叫道。
“你怎么在这?”随后孟天禄朝小五疑惑地问道。
“我呀。”小五拿出一根烟,接给孟天禄,接着又转头看了一眼舞台的方向,“来参加邓浩的婚礼呗。”
孟天禄一听,眼睛一睁,有几分惊讶,问道:“你也认识邓浩吗?”
小五笑了,摇了摇头,“不认识,第一次见,不过听说他的名字已经有两年了,这不人家结婚嘛,还是要来一趟的,沾点喜气也好嘛。那你呢?怎么也来这里了?”
“哦,我和邓浩认识。我们俩是一起从田城开玉矿的。”
小五点了一下头,想了一下,最后动了动嘴唇也没有说什么话来。
“对了,你不认识他,你为什么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啊?”孟天禄疑惑的问小五道,他的心中真的是有疑问,刚才对邓浩婚礼上能有这么多人生出的疑惑又泛上心头。
小五看着孟天禄,看了几秒,笑了,“看来你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他的身份?”孟天禄更加的疑惑了,他还真不知道邓浩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小五笑了一下,也没再隐瞒,喃喃道来,“在云南那边,有个叫做洪门,洪门虽然不是具体的什么公司,但是它是自古就存在的,现在云南那边随着各个公司的发展,一些同类行业的公司,或者说有牵连的公司,难免之间会有一些矛盾,洪门就是隐藏在秩序下的一道古老秩序,公司之间不和,有时候就由洪门这个老大哥调节,每一年,加入洪门的公司的老板,都要去洪门参加年会,洪门其实就是这些公司暗处利益矛盾的一个平衡调节的杠杆。”
“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洪门的作用了吧。所以洪门在内部的商业圈中是很受尊敬的,邓浩本来不是这个圈子中的,但是他认识洪门上一任的掌门。张老掌门临死之前,将洪门传位给了邓浩,张老掌门德高望重,没有人敢说什么。所以邓浩就一直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孟天禄听着小五所讲,点了点头。内心中突然之间茅塞顿开,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邓浩有这么多商业精英的朋友,原来在云南还存在着这么一个洪门呢。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邓浩竟然是这个洪门的掌舵人,他一直还感觉邓浩还是挺不一般的,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商业富豪来参加邓浩的婚礼。而且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云南那边家底不错的商业家。
忽然之间,孟天禄觉得邓浩的人脉好广呀。但是邓浩一直藏得很深,竟然什么都从没有告诉过他,孟天禄也基本上能理解,因为邓浩的这个身份,确实是保密才最为好。如果他亮出身份,冲他身份来的太多,估计也交不到什么真朋友了。
孟天禄想了想,思绪太多,一时也不捋了。摇了摇脑袋,孟天禄继续看向小五。
“原来邓浩还有这么一层身份呀,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一说很多事情我才明白了。”
周围依旧熙熙攘攘的。
孟天禄朝小五问道,“五哥,最近东鼎怎么样?”
“就那样,挺好的。”小五说道,“上一周才刚接了一个新的工程,现在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什么大的波折了。”
“那天全呢?”孟天禄又不禁问小五天全的情况。
上一次也就是十天前和全哥通话之后,孟天禄和权哥也再没有打过电话,也没有问过天全的情况,孟天禄很少给权哥打电话的,自从当初离开y县的时候,孟天禄基本都是几个月给全哥刘驭他们打电话。除非有事,一般不给全哥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