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准备挑夜深人静去道个歉什么的。
悄悄来到绿裳房间外头,还好两个丫头都没睡,正低声细语的聊天,能听得出来,伸了伸手准备敲门,可忽然想到绿裳还在,就这么去道歉脸上过不去,丢面子啊,这么想着又放下手准备回去睡觉,刚走两步又苦着脸回来,毕竟紫笛这丫头在这样摆个臭脸看谁都没个好心情,这么着也不是个事,一咬牙抬起手,又顾及该死的面子,咬牙切齿的蹲地上想对策,抓耳挠腮半天也没个好办法,也没了耐心,噌一下站起来。
“丢人就丢人!”豁出去了,一咬牙,一把推开门。
“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脚刚迈进去就后悔了,忘了敲门,想到这时晚了,已经看到不该看的了。
紫笛和绿裳正脱衣服,准备上床的样子,不至于脱的精光,可除了关键部位之外也都暴露在外,这下可不得了,俩丫头一见人往里闯就叫起来,吓的马小帅脸色一变,连滚带爬跑回自己房间,临了还听见屋子里紫笛的娇憨,好像在说“敢看老娘,有种别跑啊。”
第二天一大早,绿裳妈就回来了,叫几个人起来吃饭,紫笛和绿裳也被强制拉了来。
饭桌上的气氛很诡异,排除当事人马小帅三人之外,那两声大叫也明显惊动了二狗和小婉,估计是猜了个大概,两个家伙眼神出奇一致的怪异,一个劲的往三人脸上瞅,马小帅本来就心虚,跟脸皮薄的绿裳一样当鸵鸟,死活不吭气低头吃饭,紫笛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倒是没表现出什么,除了忙碌消灭食物之余抽空朝马小帅冷笑嘀嘀咕咕色狼云云,到一点没脸红,这么一来不知情的绿裳妈就更纳闷了,看着面色怪异的几人一脸茫然,琢磨着一会问问绿裳怎么回事。
吃过饭就该干正事,马小帅也急于逃离,放下碗就拽着二狗往外跑,小婉这丫头也嘻嘻哈哈的跟来,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也不知道想什么,背后的紫笛正跟马小帅不对路,自然是不来的,绿裳因为昨天的事也没好意思,小豆子想跟着来着,被绿裳妈给拽住,碗还没收就开始对绿裳逼供,“丫头,咋回事,跟娘说说,你们几个怎么怪怪的?”
绿裳脸红了红,借口收拾碗筷没回答,紫笛这边正喝水呢,听这话闲不住的跳出来,指着外面泼妇一样大叫,“阿姨,你得管管,那家伙昨天晚上不敲门就钻到我们房间里,我们正脱衣服呢,被他看个好的,我倒是没事,表哥表妹的,你们家绿裳就吃亏咯,被看光光了都。”
绿裳刚好放碗回来,话听见了,大红脸的拉着紫笛就跑,“娘,没有的事。”
紫笛被绿裳的模样逗的哈哈大笑,“啊呀,绿裳你咋脸红了哇?咋回事哩?”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绿裳妈笑了起来,“别跑远了,记得回来吃饭。”
…………
二狗是个尽忠职守的好小伙,这一点从他没吃饱饭依旧顽强的发挥出无往热情就能看得出来,刚到山下的农田,还没等马小帅询问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介绍位置,一个劲咧嘴憨笑,如鱼得水的满地理撒欢。
马小帅一路带着小婉,听着细致,虽二狗上了个小山包,下面的天地田地眼中,一览无余,此时正值初夏,百十亩良田满是绿油油的水稻苗子,一望无际郁郁葱葱,被风一吹波澜般荡漾,美不胜收。
“姑爷,你朝那看。”二狗呵呵笑着指着远处小河,颇有番指点江山的好奇,“那出就是分界,河东都是咱家的,就那的十几亩田最好。”又指了指南面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山包,“那,是南面的分界,绕着那条宽点的道,到这里。”
马小帅点了点头,问道:“一共多少亩?”
二狗想也没想到:“地不多,整整一百八十亩,但都是沿河的肥土,产量高啊。”
马小帅怪异的看了一脸兴奋的二狗一眼,纳闷道:“我就搞不懂,你小子这高兴干吗?”
二狗闻言愣了愣,憨笑着挠头,“嘿嘿,我家里也有地,算是半个庄户人,这不……”
想想也是,这庄户人就把田看的重,见别人家地好,一点都不掩饰羡慕,二狗这小子表现倒也不难理解,以前种过地看得出来好坏,在加上现在在相国府做事好几年,算是东方家的人,这地嘛,自然而然的让他认为是自己家的,虽然事实上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可也忍不住高兴,马小帅听这么说也高兴,不过除了在意土地的面积和好坏之外,却还有他自己另外关心的。
“二狗,除了这些地之外有没有土质不一样点的?”
“不一样的?”
“我是说处了那河边的沙地,这边的肥田,还有没有比如黄土地,山地什么的。”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