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态度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是因为他自小就深刻于骨子里的教养形成的习惯,让他很难做出恶形恶状的样子显露于人前。
这会儿即使不高兴接到严宸的电话,他也做不出破口大骂的事,只是很平淡的问道,“严先生是有什么事吗?”对于严宸打过招呼以后,东扯西拉几句还没有转到正题,并且看样子还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他便直接询问他。
“嗯,是有点事,不知道,赵先生什时候有空能不能见我一面?”曾经嚣张的严宸,此刻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赵瑾瑜略思索了片刻才回复,“明天下午六点半你在京大西门外等我,”他大概能能猜到严宸找上他的原因,刚接到电话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也就没什么好问的。
第二天赵瑾瑜在学校吃过晚餐以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拎着几本书出了校门。
赵瑾瑜习惯性的提前约五分钟出了校门,刚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双眼一直盯着大门处的严宸。
严宸看到他出来,忙上前迎了几步,“赵先生,您好!”赵瑾瑜以前就和他提过,在学校就别称他为少爷,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不方便称他为少爷,严宸又不想直接叫他的名字,只能自己折中一下称呼他为先生。
严宸看他只是笑着点点头,只好继续说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在离在不远的一家素菜馆提前订了位置,你看……”
“我在食堂吃过了。你有开车过来吗,有什么事上车再说,”他们两人站在校门口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虽然吃过饭了,赵瑾瑜还是随着严宸去了那家素菜馆,到不是为了吃饭,只是找一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严宸有钱并且舍得花钱,就两个人就要了一个中等包房,一点不怕浪费。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赵瑾瑜突然毫无预兆的说道,“你今天找我,身体出问题了?”也只有有关男人的*问题,才会让他一直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严宸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是,本来我以为全好了,哪知道就那么一回……”
他不是不记得赵瑾瑜再三的叮嘱,只是这两年因为身体的原因,被人明里暗里嘲笑,这次又是如此。
其实前段时间开始,他自我感觉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开始恢复正常了,多数早上也能竖起小旗。前些天出去玩,被同在一起玩的一个狐朋狗友一激,再加上他自己素了两年多,也确实有些心痒难耐,当天晚上便找了一个女人带回去。
当天晚上过得还算不错,就在他以为身体完全恢复了,使得他觉得赵瑾瑜非得让他半年时间不能接触女人,完全是在吓唬他的,准备再次重出江湖,恢复以前的夜夜笙歌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他家“小兄弟”又重新变得力不从心了。
严宸其实挺有自知之名,知道赵瑾瑜不待见他,自己已经被再三警告过,还是忍不住破戒了,一时之间也不太敢来找人。只能拿着赵瑾瑜以前开出的方子重新抓药,看着喝了半个多月还是没有效果,只好硬着头皮找上他们。
作为一名大夫,对于患者不听话不配合,是肯定是不高兴的。只是既然来都来了,赵瑾瑜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走了。
给严宸仔细把过脉以后,赵瑾瑜从背包拿出纸笔,重新开了一张方子递给严宸,并交待道,“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其他的就不用我交待了吧!”
赵瑾瑜让严宸送他回华景公寓这边,在临下车的时候留下一句,“再有下一次,就是诊费翻几倍也不要来找我!”
经过这次的事情,严宸在接下来的近大半年的时间里,轻易不出家门,提前体会了一把休养生息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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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斯城看着站在对面的赵瑾瑜,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应该要问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你的那幅被我们挂在书画社的作品,前晚被人拿走了,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需不需要报警?
”
刚开始赵瑾瑜还没想明白,后来才想到应该是去年那次和邓斯城比试的时候,那副即兴发挥的作品,便说道,“不用,拿走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创作的一堆书法画作,除了极少的几幅拿来送人,绝大多数都堆在家里积尘,既然有人喜欢拿走就拿走了吧!
“可是,我们听人说,你的一幅作品在一个拍卖会上被拍出了300万的高价,”那么他的被留在书画社的那幅字,显然已经不能将其当作一幅普通的书法作品来看待。
“你们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