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肖寒终究还是与你无缘……”肖寒坐在巴掌大的窗户上照进来的光线里,身影显得萎顿。
“肖寒,你真的和商传志骗取朝廷的粮草换钱?”凤舞红肿的眼睛,满是期待。
“您何必再问。”此刻的肖寒,不敢再看凤舞的眼睛。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凤舞叫道,眼泪早已经滚滚而下,“说!”
“公主,肖寒有罪!”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当着凤舞的面再也无法开口。
“啊!”凤舞愤恨的摇着牢门,锁着牢门的铁链哗哗作响,“开门,开门!”
狱卒开了牢门,凤舞冲了进去,疯狂的拍打着肖寒:“你疯了!你疯了!你缺钱,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怎么在父皇面前给你求情……你该死!该死!”
最后,凤舞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头上固定发髻的发叉早已掉落,一头青丝披散在背后。
肖寒早已经红了眼眶,紧紧的咬着后槽牙,额角一跳一跳的。
第一次,他怀疑自己,当时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都错了。
“肖寒,是你亲手崭断了我们的缘分。”凤舞眼泪不止,沙哑着声音道:“你不知道,父皇都已经答应了我,让你做我的驸马。”
凤舞从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明黄色锦布,递给肖寒。
肖寒颤抖着双手接过,缓缓打开,看清上面的字迹时,他的眼泪终于落下。
圣旨,赐婚的圣旨。
“我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怕你不喜欢父皇直接封你为驸马的圣旨,我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和皇家威严,自己跑来传旨......结果,竟是这样的结局。”
“肖寒愚蠢!”肖寒嘴唇颤抖,“肖寒出身贫寒,无依无靠。要想匹配公主,没有足够高的身份又怎么行?四年前,我离开您身边去军营就是想挣军功,谁知兵部却把我派到这和平不打仗的地方来。”
“商传志不知如何知道我的心思.......肖寒没有抵制住金钱和官位的诱惑,才帮他做了些糊涂事......但是,他也防着我,不知道他到底把那些粮草和箭簇卖给了谁。”
“那天,李军医来时,他正和我说朝廷突然派来了监军,剩下的箭簇得尽快出手的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给我说这件事情,因为李军医,他就再也没给我说起这事。”
肖寒说完垂头再也不语,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圣旨。
凤舞用袖子轻拭脸上的眼泪,扯过那张圣旨起身,“是我,是我怕你去沙场有危险,才特意让太子哥哥给兵部打了招呼。没想到却把你送上了不归路。”
肖寒茫然的抬起头望着凤舞。
“错了……大概一开始就错了。”凤舞双目无神的喃喃着,缓缓出了牢门。
“凤舞。”肖寒哽咽道:“保重!”
曾经他是个身份低微的侍卫,日日看着凤舞的笑颜,最终走火入魔。他进入军营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离她更近,谁知,却失去了所有。
.........
白薰芳和贺年华并排从街头走来。
今日她是去她的“云裳成衣坊”的,明日要离开白城,这里总得做一番安排。
“掌柜来了。”刚到云裳的门口,里面就迎上来一位眉眼弯弯的妇人。
“全姐。”白薰芳笑道。
“贵客,请进来看。”全姐招呼贺年华。
贺年华正看着这间占地很大的两层铺面,门上悬着的红木匾额上的“云裳成衣坊”五个大字,应当是她写的吧。
他转眸看了一眼白薰芳,难得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丝局促。
“我在白城算是字写的好的了。”白薰芳知道贺年华看她那一眼的意思。
贺年华挑眉一笑,进了铺子。入目的尽是成套的水族男子、女子的服饰,还有相应材质的布匹。
“全姐,你随我们到二楼去说话。”白薰芳说着话带头上了楼梯。
“唉。我去端一壶茶上来。”
白薰芳今日穿了一身典型的蓝色水族衣裙,今日这身衣裙在腰间完全没有遮挡,漏出两指宽白腻的一截纤腰。衣裙剪裁贴身,尽现身材曲线。
贺年华落后几步跟在白薰芳身后上楼,抬眸就见到的是她的腰和随着上楼的动作左右摇摆的臀。
“咦,这位贵客身上穿的衣服是掌柜亲手缝制的?和掌柜的衣服颜色布料都是一样呢。”三人在包房坐定后,全姐看着贺年华道。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