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马老爹在堂屋看医经。白薰芳陪在一旁干绣活,她这两天要把马老爹看紧了。
“阿爹,明天就是你生辰了。这两天你就别去军营了,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行啊。其实,军营里一月也去不了几次。又没有战事,哪有那么多的伤病,不过是李军医想在我这偷学些本事嘛。”
“那你昨晚不是去给肖校尉瞧病去了?”
“昨晚说是肖校尉跟人比武,牵动了旧伤。”白老爹把书卷从眼前一开,挤眼道:“不过我一看就知道不是旧伤复发,而是原来受伤的地方又添了新伤,还是刀伤。”
白薰芳疑惑道:“真是比武受的伤?”
“那咱不管。”马老爹道:“他说是旧伤就旧伤呗,我还能给他各种佐证,确实是旧伤。”
白薰芳的心沉了下去,大智若愚的马老爹在前世,到底是为什么死在了从军营回来的路上呢?
...........
人来人往的街上,一身长袍捂的严实的贺年华三人格外引人注目。
“你们两个能不能快点,又晒又热的......”凤舞气急败坏道。
“表妹,你想一想肖寒。是不是就能凉快一些?”孙川泽促狭的笑道。
“哼!”凤舞本就热的发红的脸颊更红了,一甩袖子自己走了。
“恼羞成怒啦?”孙川泽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年华,你是不是喜欢公主?看着不像啊……”
贺年华瞥了他一眼,蹙眉道:“不像你还胡说八道!”
“那你早上在军营里,最后对肖寒说的那句话有点那个。”
“哪个?”贺年华停下脚步。
“你当时是这么说的:你怕是骗了公主,你和阿江姑娘很熟吧。”孙川泽掐着嗓子,颇为阴阳怪气。
“喏,是不是有点那个......那个......酸!”孙川泽终于想到合适的字来形容,“对,就是酸!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对素未谋面的阿江有意嘛,那自然是我那蛮横表妹咯……”
“世子,收起你那风流公子的心思吧。”贺年华斜睨着孙川泽,“我那么说,只是一探肖寒的反应。”
“什么反应?”
“你怕是没注意到,早上我们去中军大帐时,我远远就看见肖寒匆匆从帐里冲出来。而我们再次见到他时,他却在和阿江姑娘说话!”
“一个他说不熟的人,他为何急切的去找她。况且,我们昨天一到就给商将军递信了的,他们知道我们今天早上要来。他却在这个时候,急着去追一个姑娘说话?”
“也许他是去干了点别的事。”孙川泽道:“刚好又遇到阿江,就和她说两句话。”
“肖寒的性格是见了人就能寒暄几句的?”贺年华反问。
“确实不是。他那张脸就跟一冰块子似的。也不知道凤舞喜欢他什么?”
“还有,今天在军营里,有两处大帐,商将军并没有给我们介绍。”贺年华道:“他是忘记了吗?”
.........
“有人在家吗?”门外有人喊叫了一声。
白薰芳放下绣活,起身出去一看,围栏外面站的竟是贺年华一行三人。
白薰芳和贺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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