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淼在心里狠狠地呸了几声。
以示自己刚才所思纯属胡想。
完了萧鱼淼侧首对令狐天海道:“大叔,我们走吧。”
南宫风逸眼见着萧鱼淼就要这样远去。
“萧世子,那些毕竟是已过去多年的事,且这些年玉环表妹也未对外宣扬你是女子这件事,还请萧世子不要与玉环表妹计较,解了她身上的哑咒可好?”
面对一向骄傲的南宫风逸,一再的委屈求全,萧鱼淼却只头也不回地说道:“很抱歉,南宫少爷,你我本就没啥交情可言,再者楼小姐这些年与本世子的结怨太深,而且她的嘴也太喜欢往本世子身上泼脏水了。哑上一年这是对她的仁慈,免得她再出口没大没小,被哑上一辈子。”
萧鱼淼最后一缕余音落下的时候,岳山脚下早已没了她和令狐天海的身影。
而南宫风逸则望着其消失的方向呆呆地久久地出神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若不是楼玉环气极了唔唔地叫着给了南宫风逸一掌,只怕南宫风逸定会在此站成一块巨石像。
楼玉环的出手和愤怒的眼神,只换得南宫风逸的一句,“玉环表妹,我们回去吧,若真是的找不到能解玉环表妹身上哑咒的高人,不过只是一年哑期,这一年,表哥会陪着玉环表妹的。”
楼玉环的心间仍然是愤怒的,但楼玉环最终还是管住了心间的怒火,知道此刻实在不宜与南宫风逸闹翻。
先不说楼玉环如何对南宫风逸展露她楚楚若人怜爱的嘴脸,但说那离去的萧鱼淼与令狐天海。
一个月的光阴是匆匆的,萧鱼淼之所以与令狐天海会出现在岳山,就是因为萧鱼淼马上就远行京都,去往秦风学院参加五年一届的历练,所以特意来这岳山上与一位故人辞行。
“大叔,想不到你的‘贱人闭嘴咒’居然如此厉害了,只是真的能让楼玉环那贱人闭嘴一年?”
“没办法,一切全是为了达到鱼儿的特别要求。”令狐天海说完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不喜欢用‘贱人闭嘴咒’,且闭嘴方法有很多,用咒是最伤神的。”
萧鱼淼不解了,“为什么?”
“拨了舌头不是一劳永逸?一掌将对方送去见阎王不是更省事?……”
“大叔,真看不出啊,你可真暴力。”
“暴力不折磨人啊,这其实是一种仁慈。”
面对一反常态的令狐天海,萧鱼淼诧异地道:“大叔,别吓我,你,你这是咋啦?”
“没咋了,就只是想见识一下鱼儿那个特制的尿壶,不知道行不行?”
“就这事,有何难?用得着装暴力,犯狠么?”
萧鱼淼边说边伸手在她随身的储物空间里摸索那个她偶尔拿来扮作男人撒尿的水壶。
临了,突然才想起那很不雅观,且自己现在女儿家的身份已大白天下。
“怎么了?”
“嗯?对了,那个东西在原来跟随鱼儿的三位暗武师父身上……”
“我家鱼儿可真会编。”
“大叔,快看,那不你的青龙马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