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舍不得楼玉环和你的孩子。
你来找本世子做什么?
想做享齐人之福美?
所以,萧鱼淼又一次将她的嘴毒神功全力使出。
完了还补咒了一句:秀恩爱者死的快。
因为不能预测未来。
所以,对于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
否则,萧鱼淼绝对不会来一句带咒的“秀恩爱者死的快。”
然后惹来楼玉环的誓死敌对。
当然,萧鱼淼就是不说,那楼玉环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与他水火不相溶的。
只不过是从未摆上台面罢了。
与萧鱼淼十年相斗,南宫风逸的嘴毒神功其实也是很厉害的。
但却因为这些天的变故太多了,身陷局中,自然也就难逃迷心迷眼。
要知道萧鱼淼是女儿身这件事,对南宫风逸的冲击太大了。
加上南宫风逸又风尘赴赴,不眠不休地赶了三天三夜的路。
过度的劳累和揪心之痛,早扰乱了南宫风逸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和才智。
再则,十年相斗,南宫风逸从未与萧鱼淼好好相处过,一向都是习惯了以高姿态看待萧鱼淼落败在其面前的狼狈。
是的,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
正是南宫风逸与萧鱼淼过往十年的相处方式。
“萧鱼淼,天下骗子你第一,这心狠劲你若排在第二,绝对没人敢去排第一。好,好,很好,我南宫风逸眼瞎了十余年,也不差眼前这一时半刻。自寻其辱,我南宫风逸遇见你萧鱼淼就是为了自寻其辱。”
南宫风逸红着眼,字字句句,说得咬牙切齿。
即因为心痛,也因为心真的恨了。
若是从前,萧鱼淼听了南宫风逸如此说他,定会跳起来,大声反驳。
但想着时至今日,两人早已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萧鱼淼对于南宫风逸的狠责谩骂,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
算了,看在南宫伯伯的面上也懒得再与这南宫风逸计较,权当本世子今日出门没有看老=黄=历,遇着了从长乐巷里跑出来的疯子,外加霸王街的狗。
是的,权当自己被疯狗挡道给咬了。
人被疯狗咬了,难道还要咬回去?小心咬一嘴狗=毛。
想到这的萧鱼淼突然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萧家巨变,鱼淼以一块免死金牌抗旨,一路风餐露宿,一心只为早归故里。明明此刻人已归至故里,现却被阻在了这湘洲码头。所以,鱼淼恳请各位大爷,大娘,婶婶,伯伯……看在昔日鱼淼虽然纨绔混世,但却从未祸害过湘城的父老乡亲的面上。给鱼淼让出一条回家的路,可好?可愿否?可愿否?”
萧鱼淼透着武道真元的话语由低沉慢慢转为声声哽咽的嘶哑高呼,特别是最后那带泣的“可好?可愿否?”深深地震动也震醒了刚才全都聚神倾听,且在心里暗暗八卦萧鱼淼和南宫风逸的所有在场湘城人。
当然,更惊醒南宫风逸。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该死,真是该死。
当真是急糊涂了,他居然选在这个时候拦着小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