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湖仙眼神默默的移到坐在角落位置上的影郎身上:“生的是他的气,气的是他敌友不分!”
这罪名可是大了些。白少轻和酒儿都看向影郎,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表情,简直就是众人的敌人。
这下影郎坐不住了,委屈巴巴的开口:“可是,荒君又不可能是敌人……”
“不是敌人,能让你做那种事!”湖仙的声调瞬间拔高,一下子就把刚探出点头的影郎吓了回去,也是把坐在那边的白少轻他们吓得眨巴了一下眼睛。
“所以,影郎到底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能让湖仙这么吼他,而且还说道便吼。
湖仙憋着股气,实在不想谈论这件事的开口:“你问他。”
白少轻和酒儿看回影郎,等着他解释。
影郎还是委屈巴巴的看了眼湖仙,满心满意的大概是觉得觉得湖仙真是太无理取闹了,可是又不敢说出口。扭扭捏捏的还是说了,他们在外面大概做了什么事。
湖仙他们是被荒君等于是半哄骗的回去的,然后目的是,毁了荒川之上的时间规则,说是时间静止规则,倒不如说是先天之神的规则,而且也真的是直接毁掉,直接将湖仙的地湖之境整个淹了那荒川之上所有人居住之地,一寸不留。
而这一切都是影郎背着湖仙干的,具体细节没有说清,重点是湖仙知道之时,这荒川之上是已经被淹了的,幸而这里面大多都是有些修为的人,并且知道这是先天之魔干的之后,也是敢怒不敢言的小声叨叨两句,继而说先天之魔果然是罪大恶极。
白少轻听着也是觉得此行确实罪大恶极。
“所以,你们这一趟主要就是毁了这荒川之上么?”白少轻虽觉得此事觉得此事确实缺德,但是毁的也不过就是那害人的地方,而且也没有什么人因此而死,所以湖仙生气的是因为影郎听了荒君的话,而违逆自己的话?
“还有呢。”湖仙还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影郎,言下之意还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白少轻有些惊讶,他们此行说短不短,但是说长也是不长的,影郎还可以干出什么能让湖仙这么生气的“伤天害理”之事。
影郎:“不过是阎魔问我,酒儿一些情况而已。”
这下白少轻也是不淡定了:“他问酒儿什么事了,你又说了什么?!”无论是遇上什么事情,酒儿都是白少轻最大的逆鳞,酒儿是他的最后底线,所以无论外界之人是怎样的后果,酒儿都不能受到丝毫的伤害!
影郎大概也觉得自己这件事做的过分了一些,声音都低了下去的回答:“他只是问了一下,酒儿的出生,还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酒儿的方向,“还有他怎么会修行了剑修,师从何人。”
是从何人?那人分明就是知道酒儿是自己的徒弟,并且还是昆仑派的弟子,分明就是套近乎。“他还说了什么?”
影郎的声音更加小了些:“大概就是问了一下,酒儿是不是后天魔体。当然,我当时自然是回答的不清楚,我也知道这事不应随便同人说的,但是……”
“最后还是说出来了,是吧。”听着语气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白少轻一看就知道他这性格,“那你又套出一些阎魔为何要问这些事的原因么?”
“你觉得他这个脑子,能想到这个?”湖仙插嘴,完全的鄙视,这个呆子要是能有那样的智商,他也不用这么愁心了,“阎魔知道这件事,想法很简单便能自己造出一个“酒儿”来,他想要后天魔体。”这个想法,大概所有魔修都会产生,但是没有敢,因为后天魔体身上背负的可是万人之命。
但是要是换做阎魔的话,大概也是无人会怀疑的,因为他干过太多这样的事,人的性命之轻微,在他眼中也许就是一片树叶,一缕风那样不用在意的。
湖仙正经了脸色:“还有一件事,我想你还是知道为好。”
“什么事。”看着表情便知道应该不是好事。
湖仙:“阎魔,没有跟着回来,那些死侍也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从我们前往那边开始,荒君便没有向我们提起阎魔的存在,我有问过,但是他只是转移开了话题。”
白少轻有些不明白了:“那影郎是怎么?”怎么与阎魔说的这些事情?
湖仙好像对这个更加无语的说道:“这个傻子,明知道我对阎魔忌惮,阎魔自行来找他,他竟然还不告诉我!”
白少轻:“……”还是自家酒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