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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想到这两把枪就是两块金子,苍浩急忙抱在怀里,就是不撒手:“虽然这玩意不实用,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片心意,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吧…”
“你不用勉强,只要我愿意给出去,有的是人要…”
“但沒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苍浩你别以为老夫沒了你就不行…”孟阳龙一瞪眼睛,旋即又轻叹了一口气:“你要知道,这两把枪的珍贵之处不只是黄金打造,单单涉及到的工艺就值上一笔钱了。”
“是吗。”苍浩看着这两把枪,开始琢磨到哪能卖个好价钱,当然当铺是不行的,肯定不敢收。
“这两把枪背后有着非常复杂的故事,到了老夫手里之后还一枪沒开过……”孟阳龙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沒有资格有这么好的枪,现在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主人…”
“可不是吗。”
“听着,这两把枪可是无价之宝,你别指望拿出去卖钱…”孟阳龙似乎看出了苍浩的心思,当即警告道:“否则老夫可饶不了你…”
“沒问題。”苍浩把枪从盒子里拿出來,掂了一掂,毕竟是黄金打造的,所以分量比普通M9手枪要沉很多。苍浩觉得,就算是子弹打光了,当板砖拿來拍人也是不错的,于是又决定留在自己手里了。
“对了,七号囚犯……他怎么样?”
“应该是死不了。”苍浩摇摇头:“你不说,我还忘了,关于契卡,他说了些很重要的事…”
孟阳龙眼睛一亮:“什么?”
苍浩把七号囚犯对契卡基地的推测复述了一遍,又道:“类似的战例,我过去听说过,我建议你马上发动人马去寻找一艘集装箱货轮。这艘船一定经常变幻旗帜和船名,在我们领海内开來开去,但从不越过领海基线,以免引起海军注意。”
“好。”孟阳龙点点头,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七号囚犯曾经告诉过你,当年,克格勃在很多国家培植了武装势力。”
“我记得。”
“这说明他们在这方面有足够的经验。”轻哼了一声,孟阳龙又道:“想要把一支武装力量偷运到其他国家,虽然听起來难度太大,但对于有足够实力的组织來说,完全可以做到。所以我现在觉得,把广厦列为不设防城市是对的,放这些犯罪分子进來,然后关门打狗……”
就在这个时候,严月蓉的声音传了过來:“孟老,早啊。”正说着,严月蓉看到了苍浩,张嘴问了一句:“苍浩你去哪了?”
苍浩一愣:“为什么这么问我?”
“昨天出事了,苍浩你有沒有在场?”严月蓉这还是刚刚接到消息,急急忙忙就赶了过來,对情况根本一头雾水,毫不掌握。
苍浩点点头:“我当然在场。”
“到底怎么回事?”严月蓉厉声质问:“我听说有炸弹爆炸,是不是你搞出了状况?”
“确实是苍浩搞出了状况。”孟阳龙冷冷的对严月蓉道:“如果苍浩当时不在,只怕要死更多的人。”
严月蓉表情有点尴尬:“是……是吗……”
孟阳龙打量着严月蓉,问了一句:“严市长你这是打哪來?”
“我……从家……”
“昨晚半夜发生的爆炸,你现在才知道?”
严月蓉更加尴尬了:“最近工作很累,我昨晚早早就睡了,为了避免打扰把手机关了……”
“听着,事发几个小时了,警方差不多已经做好善后工作。而我本來是在京城,一大早晨飞到广厦來的……”孟阳龙指了指手表,冷笑着道:“而你作为一地行政长官,竟然是最后才知道消息…”
“对不起……”严月蓉登时汗如雨下:“是我失职…以后不会了…”
“应该说,但愿沒有以后,这座城市要是再有炸弹爆炸,就会炸沒你头上的乌纱帽。”丢下这句话,孟阳龙迈步离开,连声“再见”都沒有。
这样一來,倒让苍浩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严月蓉。
而严月蓉显然对苍浩恶感更甚,冷笑着说了一句:“如今你可是孟老身边的红人。”
苍浩笑着点点头:“谢谢夸奖。”
“说说吧,昨晚都是怎么回事?”
正常來说,孟阳龙应该把情况通报给严月蓉,毕竟严月蓉是本地第一行政首长。
但孟阳龙根本沒这么做,严月蓉对情况继续无知,这要是传到市府其他领导耳中,只怕严月蓉颜面无存。
所以严月蓉來问苍浩了,可惜苍浩根本不想配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炸弹把我炸懵了,现在耳朵还嗡嗡直响,严市长你刚才说什么?”
严月蓉气坏了,正要发火,熟料孟阳龙去而复返。
不过,孟阳龙不是找苍浩的,更不是找严月蓉,而是带來了几个军人。
一指ICU的门,孟阳龙吩咐道:“必须确保里面的人安然无恙…”
早晨,严月蓉得到消息说孟阳龙在医院,本以为是探望受伤群众。
但ICU病房里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洋人,这让严月蓉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些好奇:“孟老,受伤的那个人,是谁啊?”
“以你的级别沒资格知道。”孟阳龙丢下这句话,又转身离开了,而这一次沒再回來。
严月蓉觉得自己受了一肚子委屈,准备找苍浩发火,一转身才发现,苍浩刚刚溜走了。
白去了一趟医院,一无所获,严月蓉又赶去爆炸现场,结果警察已经清理干净。
就算她想搞点“领导第一时间赶到,群众情绪稳定”这样新闻报道都沒机会,只有闷闷不已的回到自己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把廖家珺叫來了。
严格的说,廖家珺是一个警察,既不了解也不关心上层的政治斗争。
不过,坐到刑事侦查局局长的位子上之后,廖家珺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至少她看出來严月蓉这段时间心情很不爽。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