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轻而易举的将拉链拉开,裙子顺着她的肩膀落在脚边,瞬间一阵沁凉,顾唯一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脱落下来。
美眸倏然瞪大,破碎的声音吐出,“季……唔……耀北。”
长舌退却,季耀北唇角带着浓烈的笑意,薄唇贴着她的唇,嗓音沙哑,说出来的话让顾唯一羞的无所遁形,“别急着叫,等会让你叫个够。”
顾唯一有些懵了,一颗心肆无忌惮的跳动着,“可……可是我紧张。”
那么久不做了,不紧张那是假的,所以她有些不知所措。
“紧张?”他手指轻巧的挑开她的文胸扣,瞬间胸前的两个小白兔得到了释放,欢悦的跳动了下。
顾唯一伸手护住胸前,窘迫的不行,全身泛着粉色的光泽,她连脑袋都不愿意抬起来了。
下一秒已经被男人抱起,直接放入浴缸里,接着三下五除二的将裤子和贴身布料脱掉,瞬间宽肩窄腰坦露在她的面前。
她眼睫微微微垂,落在水面上。
季耀北迈步坐了进去,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捞入怀中,漫天的男人的气息就压了下来,温热的胸膛跟她的后背相贴,让她忍不住的轻颤了下。
轻痒的吻落入她的脖子里,从肩膀一路延伸到耳根。
末了,舌尖轻卷,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嗓音低哑,“唯一,你知道我想了你多久了吗?”
手掌扳过她的脸,红扑扑柔软的脸颊,杏眸潋滟,瞧着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季耀北心头一动,低头再次吻了上去,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腿上,吻愈发的深和缱绻。
呼吸紊乱,顾唯一无法招架,伸手搂上他的肩膀。
最后怎么结束的顾唯一已经不知道了,反正从浴室到卧室,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季耀北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仿佛要把这三个多月的空隙全部都补充回来。
深夜,万籁俱寂,顾唯一全身无力酸软,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了,轻声呢喃,“我真的不行了。”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精力,都折腾这么久了,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得消减。
“你困你就睡。”季耀北附身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声音沙哑低沉,过分的迷人。
勉强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你这样我怎么睡?”
说好了怀孕又不是一次就能中招的,他这么努力耕耘也不知道累?
况且,哪里有那么准的,孩子的事情可以慢慢的来,来日方长。
季耀北掐了下她的腰,呼吸瞬间又变得急促起来,“你这是要我的命吗?”
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坚硬,顾唯一脸色一白,抗议,“我不要了……季耀北你能不能让我歇歇?”
低沉的笑声从喉骨溢出,“你这是在夸我吗?”
“我才没……嗯……”手指蜷缩起来,她整个人将脸埋没枕头里。
结束的以后,季耀北看着一动不动的女人,唇角露出一抹餍足。
……
这一觉,顾唯一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就觉得浑身都是酸软,连土豪根处都是疼的不行,看来纵欲过度还是女人最受罪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大脑有没懵,已经十一点多了,昨天回来还跟小语说好去帮她忙呢。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慕语的,她赶紧回拨了过去。
接通之后,抱歉的说,“小语,我今天可能去不了了。”
慕语调侃道,“知道了,你那么久没来,我就猜到了,昨天是不是干坏事了?”
顾唯一这个人说话就比较准时准点,能让她这样的,估计她猜的也差不多。
瞧着她不说话,她笑了下,“好了,我先不跟你说,忙着呢,等你有时间再过来吧,暂时我还能应付得了。”
“好。”
挂了电话只够,她洗漱了下,就下楼用餐,当她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到苏姨正端菜出来。
“太太。”苏姨看着她笑道,“午饭等下就好,您去花园去喊先生吧。”
本来以为季耀北肯定已经去上班了,毕竟已经这个点了,可是听到苏姨这样说,她还是愣怔了下,轻声问道,“他没去上班吗?”
“去的,中午的时候才回来。”
她点点头,迈步向外面走去,就看男人背对着他正在弄着什么,眉梢轻挑,“你在干什么?”
季耀北侧首看到她,薄唇后出弧度,“种树。”
“种树?”她诧异的看过去。
可不是,他手里拿着铁锹,坑里面栽着两颗树苗,她对这些不是很懂,问道,“种的什么树啊?”
季耀北将土填平,不疾不徐的说,“梧桐树。”
她不免好奇,“那你种这些书干什么?还亲自动手?”
修长的身形起来,将铁锹放在一旁,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道,“等你怀孕生孩子,这两棵树也该长大了,到时候在中间建个秋千,夏天我们的孩子荡秋千,我们在树下乘凉。”
顾唯一听完他的话,错愕了一会,心中突然触动,想想他说的画面,居然说不出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