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法动我的,现在都会出动。虽然咱们家挺安全,但凡事都有万一,万一出事有我在还能给你们争取时间跑。”
“噢。”我问:“你真的不是因为想跟孩子在一起才让我冒险吗?”
“真的不是。”他不满地剜了我一眼:“让你冒险需要绕这种弯子?”
“噢……”
繁音说得也对。繁爸爸的房子审查得那么严密,也混进了一些卧底。如果我们的房子里有个卧底或者杀手,繁音在他或许还不敢做什么,他一不在立刻就冒出来怎么办?
而且繁音总是比较有办法,有他在我们都比较安心。
于是我答应先让医生检查,第二天就去办这个。
德国这边是孕期前六个月都可以做,医生帮我检查了,说我的情况挺好的,可以做。虽然我一再表示我已经出血两次,但医生就是说挺好的,真的可以做。可能是我的一再强调让医生误会了什么,说:“当然,仅限于普通体.位和形式,困难和消耗体力比较多的不行。”
繁音立刻就笑了,用手捏了捏我烧红的脸:“知道了。”
今天上车时我还没觉得喉咙不舒服,可从医院出来再上车时,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反胃。
繁音连忙扶住我,我已经快吐出来了,被他火速搂到了一边,狂呕了许久正要直起身。繁音突然搂着我的肩膀往走拖我。
我一路被他拖进医院里头,胃里依然阵阵恶心。繁音又把我扶到垃圾桶边,虽然人来人往,但我真的忍不住了,又吐了一会儿,刚缓解一会儿,繁音突然又把我拖走了,这次直接拖进了电梯。
幸好电梯里没有人,但电梯晃得我更恶心了,却又不能吐,简直快要崩溃,恨自己早上吃了太多。
繁音也不知按了几楼,总之就是一直不到。但我真是忍不住了,捂住了嘴巴。与此同时,繁音脱下了外套,揉吧揉吧垫在了我的嘴巴附近。
我也不管了,就着他的衣服吐了一会儿,很快电梯里便都是味道,这味道刺激得我更想吐了。我是不敢想繁音的表情,只感觉到他搂着我的手在颤抖,上半身很纠结地动来动去。
终于,我吐完了,电梯也到了。繁音把衣服包了包,一手拎着,一手搂着我出了电梯。
是顶楼,正对面就是医院董事长也就是韩先生,我是目前代理人的办公室。
也就是说,这架被我糟蹋的电梯,就是我目前的专用电梯……
繁音把外套塞进垃圾桶,一边搂着我到了门口,说:“开门。”
门是磁卡的。因为医院主要是院长他们在做事,我只负责在总部呆着等他们来找我,这边的办公室从来都没人。于是门也常年锁着,我打开门,里面还是很干净,也很朴实。
繁音扶着我去浴室漱口,让我自己坐在洗脸池边,他则到外面去不知在做什么。
等我觉得虚脱的感觉稍好一点后,便自己出去,发现繁音把窗帘全都关上了,房间里很暗,他站在窗帘的一边,鬼祟地撩起一丝往外看。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不敢出声。他也听到动静扭过了头,朝我笑了一下,指了指斜对门窗的沙发,让我过去坐着。
我便过去坐下,繁音仍在看,一边问:“好点了么?”
“嗯。”我说:“就是有点饿了。”
他没说话,我知道他是觉得恶心。
可是怀孕就是这样子的。
繁音老半天没说话,我也就不敢开口打扰。
终于,他出声了:“咱们刚刚差点就被拉走了。”
“拉走?”
“嗯。车被人动了。”繁音说:“孕吐通常来说是因为接触到了不安全的东西,你又吐得这么厉害。”
“可是我没闻到什么呀。”
“那就不知道了,也许只是孩子不希望咱们出事,反正我看到你吐第一反应就是想拉你走。”繁音说:“你给阿昌打个电话,这司机是新提拔的,我怕他靠不住。”
我掏出手机给阿昌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他,说繁音要他带人看看情况,他立刻答应了。繁音又叮咛:“阵仗别太大,小心记者,别给基金会带来负面影响。”
我把话学过去,阿昌说:“我知道。”
接下来又等了一会儿,阿昌敲门进来说:“司机和保镖都在地下车场,门口的车是假的。司机说没接到您的电话,保镖也全都作证,如果想看车场的监控,需要太太的许可。”
繁音点头:“去看看,如果司机真没接到电话,那就是他的电话被动了手脚。”
于是我让监控室的员工上来,给了许可让阿昌去查。
繁音也就没有呆在门口了,坐在我旁边说:“一台劳斯莱斯四台奔驰,这人够傻的。”
“我只觉得好有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