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有新想法时可以来和您交流。”
“这……”繁爸爸显然并不想答应,但他其实很少遇到这种人,因为前来拜访的大都会看着对方的脸色提要求,不会如此鲁莽,而对方又是这么小的女孩子,他有些不好拒绝,最终只说:“当然可以,可以随时预约。”
周家母女走后,吃晚饭时,繁音一直神态诡异地笑。
繁爸爸不明所以,问:“他笑什么?”
“老头儿要有第二春啰。”繁音靠在椅子上,语气比桌上的沙拉还要酸。
“真是疯了。”繁爸爸对我说:“我是真的觉得那小孩子设计的很不错。”
“确实很不错。”我是说真的。
“是真的很不错!”繁爸爸不停地强调自己的清白:“我这一把年纪了,她当我孙女都够了。”
“可惜人家不那么想呀。”繁音继续拆台。
“音音!”繁爸爸低吼:“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
繁音翻了个白眼。
我趁机说:“爸爸,我提个问题,您不要生气。”
“你先提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繁爸爸老奸巨猾。
“以前音音总说给您送小姑娘。”我问:“是真的吗?”
繁爸爸瞥了繁音一眼,说:“其实爸爸觉得那个周设计蛮不错的,太嫩的也没有共同语言嘛。”
“噢。”
“要相信爸爸。”繁爸爸说:“那些小女孩爸爸都好好地送走了。”
繁音举着叉子靠过来,说:“那只是因为怕我妈说他是变态。”
“哪有这种事!”繁爸爸急道:“她怎么能管得到我的事?”
繁音哼了一声,道:“反正小苗苗看上他啰,我赌一万块。”
繁爸爸不悦道:“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看上我?我也赌一万。”
然后他俩纷纷看向我。
我想了想去,觉得一万有点多,便说:“我赌十块。”
“太少了。”繁音批评道:“大气点。”
“那就一百好了,不能再多了。”我说:“我就赌音……”哎哟,繁爸爸那是什么眼神,我连忙改口:“就相信爸爸好了。”
繁爸爸满意,繁音瞪了我一眼。
第二天一早是拆石膏的日子,我陪繁音去拆了石膏,回来的路上他很开心,不停地看着我阴笑。
我有点瘆的慌,问:“你想干嘛?”
“干.你。”他靠过来,小声说:“你今天死定了。”
最近他老是磨着我想要这样那样,因为他的腿不方便,也没法干点什么,所以他过得还挺凄苦。
但我有必要良心地提醒他:“你只是拆石膏而已,伤还没好呢。”
“没事。”他坏笑着把手挪到某处,使劲一捏:“长大了。”
“马马虎虎啦。”
他笑着白了我一眼,顺势看了一眼窗外,忽然愣住了,说:“唷,来了。”
我也看过去,居然是米雪。
此时汽车已经开到我家大门口了,而且外面下着不小的雨。米雪正打着伞站在我家门口,打着哆嗦。
现在不停当然不太好,繁音便停车让司机下去问,司机很快反馈回来说:“她说她想见老先生,但因为没有预约,门卫不准她进去。但她不想回去,她希望能碰到老先生。”
“告诉她老头儿不在。”
司机便去说了,又回来告诉我们:“她说她愿意等到老先生回来。”
“真是个痴情的好孩子。”繁音感叹了一句,说:“那就让她等着吧。”又邪笑着看向我:“你那一百块钱保不住了。”
“要不让她进来吧。”我说:“这么大的雨,把孩子冻病了就不好了。”
“我爸又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繁音说:“没必要给她希望。”
好、吧……
我俩便先回了家,繁音一路把我挤进了卧室里。二话没说就被他压到了门板上,咬住了我的嘴唇。
使劲嘬了一会儿后,额头抵着我的,柔声问:“真的结扎了?”
“……”
他的手开始乱探,一边说:“真的结扎了,我就生几个私生子。”
我忍不住生气:“你敢!”
“有什么不敢?”他一边笑,一边用嘴唇贴了贴我的,轻轻地说:“当人家老婆,既不给咬也不给生孩子,关键时刻还不跟老公站在一条战线上,你想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