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了!”说完就消失在墙里头。
杜庞把耳朵贴着墙面,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悉悉索索地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万岁爷安全着陆了。
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婶悠哉地朝这边走来,杜庞赶紧躲到一棵树后面,看着大婶又悠哉地走远,擦去了额头的汗,哎,万万没想到,天居然黑得这么晚(是你们来早了好不好),他这身夜行衣在朦胧的薄雾中特别的显眼,也不知道万岁爷会不会被发现,念及此,不禁为万岁爷偷偷摸摸来看权姑娘这等“痴心”行为,捏了把汗。
话说,李攸烨跳下来的时候,脚都震麻了,控制不住身子,顺着冲力踉踉仓仓地跑出老远,差点和马棚里的马屁股来个亲密拥抱,好在她及时用手勾住了马棚柱子,围着柱子冲了一个圈,才稳住身形,不过却意外踩到了马屎,一只脚变得沉重无比,她一脸嫌恶得在地上搓搓搓搓,搓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被惊扰的棕马扭过脖子,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睡它的觉,被吓了一跳,她忙收住不停划拉的脚,低头纠结地掀开脚底看了看,呼出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弓起小腰,像个猴子一样朝预定目标寻去。
薄暮中,一个鬼鬼祟祟地影子在廊前转瞬即逝。李攸烨像搓衣板一样紧紧贴到墙上,掀开脸上的遮布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的心砰砰跳地厉害,手心紧张地直冒汗,不停地往身上搓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对房间了。
李攸烨耳朵贴着窗户,难掩兴奋地仔细地听着房里的动静。
“权姐姐,水都准备好了,我先告辞了!”是单伦尊憨厚的声音。
“嗯,好的,谢谢你了!”哦也,权姐姐的声音真温柔啊。
“吱呀!”门关上的声音,李攸烨眼睛微眯,心里打了个响指,万事俱备。
刚想把食指伸到舌面上粘粘唾沫,李攸烨又想到了马棚里的马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索性直接用干手指去戳那层窗户纸,不料,这一戳下去,纸没破,倒是窗户被她戳开了,李攸烨打了个寒颤,乖乖,窗户怎么没关啊,突然听到脚步声朝窗边走来,她以为自己暴露了,赶紧猫腰溜到墙角躲着,只见那半开的窗子被一双玉手从里面关上,然后脚步声又渐渐走远,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死性不改地又挪到了窗外,这一回她吃一堑长一智,秉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大无畏精神,将那摸过马棚柱子的手指,在舌头上沾了一下,然后戳透了那层窗户纸,炯炯有神的眼睛立马凑到了那小孔处。
淡蓝的裙裳丝丝滑落,露出雪白的亵衣,亵衣的襟口渐渐敞开,顺着光滑的*坠落,李攸烨脑子有些懵,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幅香艳的美人入浴图,她本该立马捂上眼睛的,的确在意识到什么情况后,她想过要捂上眼睛,但,她没有,只是直直地看着某人玉体,脸上冒出个硕大的问号,那是什么东西啊?原来她看到权洛颖身上穿着两件奇怪的衣服,上半身某个位置遮了两片白色的半圆形的布(胸衣),下半身某个部位穿了条三角形的小裤子(内裤),和她的肚兜啥的不一样哎。
当然她这样仔细注视着,也就无法错过那两件奇怪的衣物被玉手脱落,里面的风光让李攸烨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扭开头,捂住羞红的脸,坐在了窗户底下,不停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