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话说,江玉姝打的那一巴掌,虽然骨头没断,却出了大问题。当她失魂落魄地来到太医馆的时候,一干太医都还没到,只有两个值班的太医院学生在哪里秉烛夜谈,两人见江玉姝这么早就进了宫,微微吃了一惊,江玉姝不好意思地伸出那疼得发麻的手让两人帮忙诊治,她在湖边吹了一夜的凉风,但手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舔着脸来太医馆求助,一个学生,边给她治疗,边问她是怎么弄的伤,她回答说是不小心拍到柱子上了,另一个学生啧啧称奇,说手都肿成这样了,估计那柱子也被拍的够呛,江玉姝有些心惊,忙问柱子会断吗?那人回答,会,说不定现在宫里正到处找那拍段柱子的罪魁呢。给她治伤的那个学生制止住同伴的玩笑话,说,根本没那么恐怖,柱子当然不会被人拍段,除非是要是刚长开的小树苗,或者是个大活人,江小姐不必担心。
除非是个大活人?她就是个大活人赖!这不,江玉姝包着个粽子手,一大早就跑到了尧华殿角落里潜伏着,准备查看“柱子”的动静。昨夜明明说出“缘分到此为止”了,她也拉不下脸来去正大光明地看李攸烨,只静静地隐藏在一条石龙的后头。
再回到龙榻上的权洛颖的思绪里,话说,权洛颖瞄了瞄那一脸戒备的李攸烨,呼啦一下掀开被子做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捂胸弓身的李攸烨,李攸烨脖根一热,也呼啦啦地爬起,两个白璧无瑕的人继续对峙着。不过,李攸烨还是一副被欺侮的少女姿势,权洛颖不禁抽了口恶气,叉起腰,翻着白眼道:“那个江小姐昨天打了你!”
“玉姝?她打我干嘛?”李攸烨懵懂无知地问。
“你问我我知道吗?总之她打了你,或许是你活该,或许是她太狠,总之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权洛颖拧起眉头,抱起了胳膊,斜睨着那间接性失忆症病人,没好气的说。
“呃,那你是?”
“我是无意中发现你倒在地上,就把你抱到床上了!”
“然,然后呢?”李攸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也忘记自己外袍是被自己脱光的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就是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脑袋还窝在那人的,呃,怀里,手还……红掌拨清波。
“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啊?”权洛颖眼珠子滑向一边,抱臂狡黠的问。
“没!”李攸烨放下自己那捂着衣襟的手,干咳了两声,又赶紧扯扯自己敞开的领口,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扭脸怀疑地看着权洛颖,结结巴巴道:“你,朕,那个,男女授受不亲,那个,朕要对你负责吗?”
哼哼,“皇上以为如何呢?”权洛颖咧着嘴,像一只即将大展獠牙的豹子,瞪向李攸烨,这人怎么这么混账啊,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一个“男人”,也就是权洛颖知道她是假的,不跟她计较这些,要是搁在一个不知情的大姑娘家跟前,她跟人睡了,还要问人家姑娘要不要对其负责,这行径简直令人发指,活该五雷轰顶啊。女人都说男人不是个好东西,难道女人扮成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她今天非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