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是饭店的休息日,罗成一大早带着两个儿子来到梁晓秀家门口,他让两个儿子在院内待命,听候他的命令。他自己敲门,宋福禄刚起床不久,听到敲门声,走出来开门一看是罗成。
“罗叔?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宋福禄故意问,其实他猜到罗成肯定是为工作的事来找他们,他对罗成萌发了一丝同情。这老头也不容易,梁晓秀一句话就要把他打发走,他肯定不甘心。
“我找你们家粱董事长有事谈,”罗成一脸不高兴地说,“她在家吧?”
“她还没起床,你有事和我说吧。什么事?”他不想让罗成纠缠梁晓秀。
“和你说?”他不屑一顾地说,“和你说能解决问题吗?你们家不是梁晓秀说了算吗?哼,女人当家的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故意挖苦宋福禄,给他难堪。他原以为这个家是宋福禄说了算数,可是到里尔后他发现梁晓秀说话才算数,宋福禄就是一个傀儡。
宋福禄听着不顺耳,便说那他就在门外等着吧,什么时候梁晓秀起床,他出来叫他。宋福禄气愤地砰一声关上了门。
罗成回过头把两个儿子叫过来说:“你们俩都看到了吧?人家是怎么对待你们的父亲的!还不如一条狗呢!你们忍心看着父亲被别人欺负?今天你们俩拿出骨气来,帮老爸出口恶气!主要是对那个婆娘出气。他们这个家男人是草包,是窝囊废,都是那个婆娘说了算。你们听好了,将来你们找媳妇,可不能找像那个泼妇那样的媳妇。”
两个儿子耸拉着脑袋不言语,他们都知道父亲这是来闹事的,他们不过是陪父亲来看热闹,并不想跟着父亲胡闹。他们还要在新中国饭店干下去,他们不会站在父亲一边得罪梁晓秀。
罗成点上一支烟,蹲在地上抽烟,嘴里嘀咕着不干不净的话:“她他妈地还有心睡觉?她想一句话就把我打发走,她也太不自量了!我倒要看看她今天还有什么尿性!我不信我还都不过一个老娘们?”
爷三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看宋福禄还不出来开门,罗成又开始砰砰地敲门,还大声喊着:“宋福禄,你快开门!”
宋福禄打开门说,梁晓秀还在睡觉,让罗成再等一会儿。
“不能再等了,”罗成边说边往屋里走,一把推开了宋福禄,“你赶快去叫梁晓秀,我有急事要说。”
宋福禄只好把罗成领到客厅坐下,他上楼去找梁晓秀。他按响了二楼的门铃,梁晓秀刚起床,穿着睡衣开门问他有什么事。他说罗成来了,看那架势要打架。
“你让他等着,我一会儿下楼。”
宋福禄回来和罗成说,梁晓秀一会儿就过来,让他在客厅等着。罗成第一次来梁晓秀家,看到装潢豪华气派的别墅讽刺道:“你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嘛,啊?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是什么感觉呀?”
宋福禄不理他,独自抽烟解闷。
罗成故意气宋福禄说:“福禄呀,你找这么一个小媳妇伺候她,你甘心吗?你在家里说了不算,什么事都得梁晓秀点头才算数,外人看得一清二楚。你还算是一个大老爷们吗?”
“罗叔,你别说了,你就等安心梁晓秀,有什么话你和她说。”
“呵呵,你还不耐烦了?你有了钱,你就不认你罗叔了?你当年在巴黎当厨师时,我可没少忙你帮呀。那时你一有时间就往我哪儿跑,和我多亲!如今你也和我拿架子了,你配吗?”
罗成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话,宋福禄一概不理,但心里却在想:等一会而梁晓秀过来,看怎么收拾你!她可是不好惹的人,你惹了她,你就等于捅了马蜂窝。
9点多钟,梁晓秀下楼了。她看罗成气势汹汹坐在客厅沙发上,故意拿出惊讶的表情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啊?不是通知你可以离开了吗?”
“我的事还没办完呢,我哪能走呢?”罗成拿出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阴沉着脸说,“我又要进是来找你这个大董事长商量。”
“你找我有什么事?”梁晓秀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捋了捋头发,立刻香气四溢,满屋子都是香水味。
“我来和你算总账,梁晓秀!”罗成气势汹汹地说。
“总账?你有什么账可算得?”
“我要算的账多了。你听着:法国是法治社会,你不能一句话就把我解雇了。你解雇我可以,但你必须赔偿我的经济损失。我在巴黎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现在回巴黎我就要房租损失,你得赔偿。我离开巴黎超市,来到你这儿丢了工作,你要赔偿。我的两个儿子也丢了巴黎餐馆的工作,你也得赔偿。总之,我们家的经济损失巨大,你必须给予补偿。你虽然有钱,但我不会漫天要价,我只要10万欧元的赔偿金。你看我够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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