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这不聊天呢嘛!”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否该回去了?我们不能光说不练,我们得抓紧时间呀。”
“看你,一说这事,你就猴急,真没出息!”
“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嘛。”
“别贫嘴了,我们回去。”
梁晓秀发了话,宋福禄兴奋地跳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往回走。他们回到旅馆时,正好到了开饭时间。
老板娘茱莉亚满面笑容地迎了出来说,她准备了烤鱼和鲜鱼汤,正等着他们回来吃午饭呢。老伴马赫也凑过来说,他准备了家酿好酒,想请他们喝几杯。店主夫妇连珠炮式的发表了一番感慨的话,说什么他们能接待像宋先生和梁小姐这样的贵客,他们感到荣幸。
这两人现在变了,变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就好像是梁晓秀和宋福禄的仆人一样。
梁晓秀说,他们先上楼,一会儿就下楼吃饭。进到房间,宋福禄说,店主夫妇那天听梁晓秀说她是有钱人后,他们的脸马上变得开朗了,一心想巴结梁晓秀。梁晓秀说,老外就认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都不假。
他们下楼时,梁晓秀告诉宋福禄中午不能喝酒。宋福禄心领神会,说他肯定不喝。
茱莉亚已经摆好了餐具,她看梁晓秀和宋福禄下楼了,便开始上菜。马赫取出两瓶酒,说要和他们好好喝一顿。
宋福禄说,他今天中午不喝酒了,改天再说。
“宋先生,我们好心好意请你们喝酒,你怎么能不喝呢?是不是还对我们有意见啊?”
梁晓秀说:“我们改天再喝;今天确实不能喝酒。”
他们坐下来吃饭,马赫独自饮酒,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梁晓秀问他能喝多少红酒。他说如果在兴头上,他能喝两瓶红酒。梁晓秀便说,哪天她陪他喝红酒,一人喝两瓶,酒钱算她的。
“小姐,你也会喝酒呀?”茱莉亚走过来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酒呢。你要是配马赫先生喝酒,我也参加,我也能喝一瓶呢。”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喝。”
宋福禄只想赶紧吃完饭回房间办正事,他没心思和店主夫妇聊天。他给梁晓秀使了一个眼色,便低头吃饭,不会儿工夫就吃完了。他故意说,他今天累了,要先上楼休息。梁晓秀说,她还要喝咖啡,过一会儿再上楼。
店主夫妇一时感到这对中国新婚夫妇不可思议:前几天女的总说累,要休息;现在男的却又说累,要休息。他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呢?
宋福禄离开后,茱莉亚坐到了梁晓秀的对面,问她能喝多少红酒。梁晓秀说,她如果高兴,她至少能喝4瓶红酒。茱莉亚便回过头和她丈夫说,他喝酒不是梁小姐的对手。她那是没话找话,故意和梁晓秀套近乎。马赫说,他虽然喝不了4瓶酒,但他儿子却能喝4瓶酒。到时候他让两个儿子出来喝酒助兴。
梁晓秀饭后喝了两杯咖啡,然后才上楼。她进到房间,听到有水流声,猜到宋福禄在洗澡。宋福禄那天破天荒洗了半个小时澡,从头到脚洗了个遍。
他从浴室出来看到梁晓秀已经回来了,不好意思地说他今天洗得彻底干净,一点四角都没留。
“你真洗干净了?”梁晓秀故意问。
“皮都快刮掉一层了,还能不干净?”
“那我检查检查。”
“那不行,你不能看。哪有女的给男的检查的?要说检查,我应该给你检查呀你,你说是不是?”
“别不要脸!给你脸就蹬鼻子,小心我用马鞭子抽你!”
“我正等着夫人来抽我呢。打是亲,骂是爱嘛!”
梁晓秀往宋福禄身上啪地拍了一下,说:“看你还嘴硬不?”
“晓秀,你拍得太轻了,不过瘾呀!”
“那你等着,我一会儿用鞭子抽你,非得让你疼得钻心,让你满地打滚,哭天喊地不可。”
梁晓秀莞尔一笑,脱了衣服进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