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宋福禄天天喝酒解闷,他话很少,不再和梁晓秀交流。梁晓秀觉得不能让他喝闷酒,担心喝坏了身体。她劝他少喝酒,多吃菜。宋福禄故意找茬说,他就是要喝酒,反正也没事可干,不喝酒干什么。他借酒消愁,借着酒劲和梁晓秀耍威风。
梁晓秀便说,那她就陪他喝酒。那天他们在酒店餐厅吃了海鲜,梁晓秀先点了两瓶白葡萄酒,陪宋福禄喝酒。宋福禄大口大口地喝着,不一会儿工夫两瓶白葡萄酒就见底了。梁晓秀让服务生又上了两瓶白葡萄酒。她亲自给宋福禄倒酒,此刻她想让宋福禄干脆喝醉了,省得他老发牢骚,她听得都烦了。
宋福禄酒量很好,不到一个小时又喝完了两瓶白葡萄酒。
梁晓秀问他,是否再喝两瓶,宋福禄没有表示反对,服务生打开酒瓶又给他们倒酒。宋福禄又有了食欲,把一大盘海鲜都吃光了。
梁晓秀举杯说:“福禄,干杯!”
宋福禄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他们不知不觉把6瓶白葡萄酒都喝完了。宋福禄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梁晓秀此刻就想把他灌醉了,这样他就不会骚扰她了。可是他酒量大,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怎么才能让他喝醉呢?
她计上心来。
她说:“福禄,喝白葡萄酒不过瘾,我们就改喝红葡萄酒吧,我们要两份牛排,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宋福禄同意喝红酒。梁晓秀让服务生拿红酒,两人开喝了。两人都是好酒量,一瓶又一瓶地喝下去,到餐厅关门时,他们已经喝了6瓶白葡萄酒、8瓶红葡萄酒,宋福禄喝得多,他大约了喝了10瓶酒。
梁晓秀建议他们出去到海边转转,宋福禄没吭声,让梁晓秀挽着他的手臂从酒店走出来,来到了海边。尼斯的夜色柔和,灯光璀璨,他们站在海岸看大海。海风吹拂着,梁晓秀感到很舒服。看了一会儿大海,她挽着宋福禄的胳膊继续沿着海岸往前走。走着走着,宋福禄说他感觉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一进房间,宋福禄就说头晕,要上床睡觉。梁晓秀陪宋福禄喝酒,她只喝了4瓶酒,其余10瓶酒,4瓶白葡萄酒,6瓶红葡萄酒,都是宋福禄喝的,两种酒掺在一起喝,酒劲大发,再加上刚才被海风一吹,酒劲上头,宋福禄醉了。
梁晓秀帮他把衣服脱下,给他盖上被子。他倒头睡着了,睡得很沉。
她心里终于踏实了:宋福禄醉了,她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她到浴室冲了一个澡,从浴室出来后,她没有上床,想着心事,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看表已是早晨6点钟了。宋福禄还在昏睡。她到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淋浴,出来后又化了淡妆。她想叫醒宋福禄,想了想没叫醒他。出来已经半个多月了,她还没让他上手,想想觉得自己还真有两下子。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向海边走去。她喜欢看海,总也看不够。海面上已经有了游船,她看着那些白色的游船发呆。她想,等她住到戛纳别墅后,她也要买一艘游艇,开着游艇在地中海上兜风。
9点钟,她返回酒店房间,看到宋福禄还没有起床。她想,他这次醉得可不轻呀。她叫宋福禄,叫了两声,宋福禄没有反应。她摸他的头,才发现他在发高烧。她凭经验猜测,宋福禄可能是酒精中毒了。
她摇着他的身子说:“福禄,福禄,你醒醒!你醒醒!”
宋福禄慢慢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晓秀,我好难受,非常难受。”
“你告诉我,你怎么难受?”
“我浑身无力,浑身发痛,胸口特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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