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步目标;她正在走向辉煌。她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心甘情愿地为宋福禄献身呢?
她觉得宋福禄一点也不了解她,根本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通过她,在经济上翻了身,但他骨子里却始终认为他的才智与她相等,他与她相配,他们是天生的一对,是天造地设的夫妻。
这怎么行?这不公平嘛!
她躺在床上过了两个小时,都睡不着觉。可是宋福禄呢?他在呼呼大睡,还在打着呼噜。她最反感那种呼噜,她蒙上了头,暗暗想:要不是为了要女儿,她绝对不会和这样的男人睡在一个床上。她忽然反感了,一想到那种事,就觉得恶心。她可不能和小个子男人做那种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睡着。那时已经是清晨5点多钟了。
宋福禄早晨7点钟醒了,他看梁晓秀还在睡觉,没有叫醒她,悄悄起身,站在床头看着梁晓秀。她睡觉的样子甜美,娇嫩,看得他心花怒放。他觉得梁晓秀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而他即将有幸摘采这朵美丽的鲜花。他春心荡漾,欲罢不能。
他想:这回她可跑不了了!别墅的合同已经签订,别墅已经到手,她还有什么理由再拒绝他呢?如果她不顾他的感受,还拒绝他,他就对她采取强制手段,非得把她办了不可。他是她丈夫,他那样做是合理合法的。他没有别的要求,他只想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她却无情地剥夺了他作为丈夫的权利,长达2年多之久。她可真够狠心呀!他虽然怕她,但在这个总关键时刻,他豁出了。
他到浴室洗漱,之后来到外间客厅,冲了一杯咖啡,坐下来抽烟。他想,今天无论如何要她,不能再继续等待下去了。他等的时间太长了,等得不耐烦了,等得心烦议论,快要憋出病了。
梁晓秀是在清晨入睡的,所以一直在睡到上午11点钟,她才睡醒。她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慢慢起床到浴室冲澡。
宋福禄在外间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返回里间屋子,看到梁晓秀已经进了浴室。他走过去推门,门在里面锁上了。他顿时火冒三丈,梁晓秀每次洗澡都锁门,她在防着谁呢?防他吗?他可是她丈夫呀!
梁晓秀又洗了一个小时澡,才慢腾腾地从浴室走出来。
“晓秀,你睡醒了?”宋福禄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道。
“昨晚没睡好,所以睡得时间长了一些。”梁晓秀淡淡地说。
“我们今天的日程是什么?”他其实想说:“今天我们该进被窝了。”
梁晓秀说,他们今天到尼斯去,住在那里,换换环境。她说一不二,当天中午就退了房,和宋福禄一起开车到尼斯。
宋福禄便想:难道她想在尼斯同床?不管怎么说,她肯定有她的理由,他就随着她,听她的安排吧。
到了尼斯,梁晓秀把车停在费图酒店门口,服务生把他们的行李运进了酒店房间。酒店的位置非常好,推开窗户就是蔚蓝色的地中海。
宋福禄暗暗想:她是想在这种地方做ài了,他焦急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