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禄的心情非常复杂,他当时听了梁晓秀说阿什亲了她,他真想拿起菜刀把阿什给剁成碎块。阿什已经离开法国,他没办法动刀,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他必须把所有的话都告诉梁晓秀,向她明确传递一个信息:他非常在乎她,不允许任何人占她的便宜;谁占她便宜,他就和谁拼命。
他们已经谈了5个小时,宋福禄不停下,梁晓秀不好说什么,只好听他继续说下去。她觉得不管怎么说,她理亏,她得让他说够了。
他说:“晓秀,今天我们得把话都说清楚,我先表态,你也得表态。夫妻之间必须沟通;没有沟通就容易出事。出这么大事,就是因为我们过去沟通不够。”
梁晓秀点点头。
“我不隐瞒我的真实想法。阿什那个王八蛋挺幸运,没落到我手里。如果他还在里尔,你知道我先会干什么吗?”
“不知道。”
“我会拎着菜刀上门找他,和他算账。你猜我会先对他做什么?”
“你要骟了他?”
“那只是第一步。我会点他的穴,把他打昏了,然后把他搬到他床上,困住他,固定在床上。我的第一个举动就是骟了他,那时他还处于昏迷状态,等他苏醒过来时,他的命根子已经没了。他会挣扎,但没用,他被固定在床上,根本动不了。我会笑呵呵地和他说‘阿什,你的命根子已经没了’。他肯定惊恐万分,奋力挣扎。然后我就开始扒他的皮。我会带一套刀具过去,把他的整张皮給扒下来,就像我扒羊皮一样。”
“福禄,你别说了,听着怪瘆人的。”她仿佛看到了宋福禄正在扒皮。
“你听着:我不会给他打麻药,我会把他的嘴堵上,让他喊不出声来。我先扒他的皮,然后逐个把他的器官都割掉。割他的耳朵和鼻子,卸他的胳膊、小腿和大腿……你看见过我剃猪肉的样子吧?对,就像那样,我要一刀一刀地剃、剌、割、旋。——那是我的拿手好戏。”
梁晓秀捂上耳朵,她不敢听下去了。其实捂着耳朵,她还是能听到宋福禄的声音。那声音有一种磁性,穿透力非常强,满屋子都是他的声音。
他自言自语道:当厨师有什么好处呢?一大好处是练就了一手好刀法。
“我最后要把他的嘴给挖出来,放在一个托盘上让他好好看看他那张臭嘴,那张亲人家媳妇的臭嘴。他那个臭嘴不是亲了人家的媳妇嘛,那就叫自作自受!他的眼睛还在,他还能看得见东西。他看见什么了?他看见了两样东西:他的嘴和命根子。”
梁晓秀捂着耳朵,闭上了眼睛,她实在受不了了。
宋福禄走过去扶起她的头,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托盘说:“晓秀,你看:这托盘上就放着洋鬼子的那两样东西,你好好瞧瞧。”
梁晓秀不说话,但仿佛真得看到了那两样东西,她恶心地呕吐了,吐得满地都是黄水。她瘫倒在沙发上,浑身颤抖着。
宋福禄还是不放过她,说他最后一刀要刺进那家伙的心脏,把他的心给挖出来,挂在他头上示众。
他振振有词、滔滔不绝又说一大堆话,梁晓秀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梁晓秀苏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宋福禄坐在她身边,手里还拿着那把大菜刀。她想:难道他想把她杀了?
宋福禄看出了她的心思,说:“晓秀,你是否以为我要和你动刀子?我不会的,你别害怕。”
“福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呀。”
“也不能那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