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晓秀还在说生意上的事,她过去那种乐观预测无影无踪了,现在全是悲观的、负面的预测。她说他们应该制定几个应对困难局面的方案,以防不测。她甚至说,他们有可能过几年紧日子,他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宋福禄一句也没听进去,他一直在做着小动作。他不想让梁晓秀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那样他可就彻底完蛋了。他奇怪他怎么就不行了呢?他把责任推到梁晓秀身上,都是她的缘故造成的。她不给他面子,说话硬邦邦,把他的热情整个给压制下去了。她的言谈举止等于把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给浇灭了。
他情绪低落,想着对策,想来想去,想到了一招:悄悄解开她的裤子,用她的臀部刺激自己。只要解开她的裤子,挨上她的肌肤,说不定他就能恢复功能。
他把手悄悄放在了梁晓秀的裤子上,梁晓秀没吭声。
他胆子大了,悄悄解开了她的裤腰带。裤子里面还有一条睡裤,睡裤系着带。他用手指轻轻拔弄着那个带子,梁晓秀还是没吭声。他敢肯定梁晓秀已经有所察觉,她不吱声就等于默认了。
他兴奋异常,大着胆子又解开了她的睡裤带子,手指尖碰到了她的内裤。他想一下子扒下她的内裤,扑上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那个念头。现在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可不能因马虎大意坏了好事。
他停了下来,假装在听梁晓秀说话,偶尔还心不在焉地敷衍几句,其实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了。
梁晓秀背朝着他,还在说生意上的事,说宋福禄要多想生意上的事,想出一些好点子来,不能什么事都指望着她。
宋福禄悄悄扒下了梁晓秀的内裤,身子一下子贴了上去。梁晓秀居然没挪动身子,还那么侧着身子躺着。
宋福禄高兴极了,忍不住大喊一声:“啊,媳妇!”
“你干什么?乱叫唤什么!”
“晓秀,你真好!”宋福禄忙乎了半天,就是不行:关键时刻他掉链子了。他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底下。
“你瞎鼓捣什么!”梁晓秀又生气了,她提起了裤子。
宋福禄赶紧说:“晓秀,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行,要不你帮帮我?”
“你怎么了?”
“我蔫了。”
“瘪茄子了?”
“瘪茄子了。”
梁晓秀便想:这是天意啊!否则小个子刚才得逞,她说不定还真会怀孕呢。她早已想好要在蓝色海岸怀孕;现在她没那个心思。
宋福禄不知道梁晓秀在想什么,只看到她又生气了,提上了裤子,把他吓了一跳。他也赶紧提上裤子,直骂自己没出息,关键时刻掉链子。那么好的机会让他给白白浪费了,错过了。
他起身坐在床边椅子上说:“晓秀,我们还要不要女儿了?”
“女儿还得要,但不是现在。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到蓝色海岸住一段时间,那时再说吧。”梁晓秀没有再生气,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宋福禄听梁晓秀说要到蓝色海岸住一段时间,便问道:“你说话算数?”
“算数。”
宋福禄乐开了花。梁晓秀还没有放弃他,他还有机会呢,那就等着吧。
“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到大广场去看看穆尔,我们的专卖店今天开业。”
“你不去吗?”
“我一晚上都没睡觉,我得睡一觉,睡醒后再过去看看。”
宋福禄看表,已经早晨8点钟了。他没顾得上洗脸刷牙,就往外跑。生意永远是大事,他得到广场看穆尔卖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