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干了。你就那么用画笔刷了几刷子,他们居然想买你的画?他们出多少钱?”
一提到钱,宋福禄就感兴趣。他想老外要出钱买画当然是好事,但他不相信那些老外真的会买画。梁晓秀又不是画家,人家凭什么买她的画呢?
“价钱还没说呢,”梁晓秀一脸高兴地说,“哲学教授说,最好是采取公开拍卖形式。你说咱们卖多少钱合适?我们得先有一个底数。”
“你自己画的画,你定价吧。”他还是没当一回事,心里一直惦记着赶紧回家做卷斌,晚上到大学卖卷饼,那才是正事。
“我现在脑子很乱,我都有点懵了,我说不准价格。”她确实懵了,她哪想到那些老外要买她的画呢?她更没想到她的画竟然还能卖出钱。要是早知道这些情况,她可以提前咨询,定好价格,再卖给老外。
宋福禄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你把画价定的高一些:一千欧元成交。那帮老外一听一千欧元,肯定没人再纠缠着买画了。你那么一试,就知道老外是真想买,还是逗你玩呢。你说是不是?”他绝对不相信梁晓秀的画能卖出一千欧元,除非那帮老外都疯了。
“可是我还有点舍不得卖了。”
她又想起了画家老外说的那些话,她凭直觉认为那幅画不止值一千欧元,肯定要高于一千欧元。她的心理价位究竟多少,她一时还拿不准。她想随机应变,在现场随时调整价位。自从开始卖卷饼后,她就把自己当成了商人,对商品的买卖有了一套想法和驾驭的本领。
“你傻呀?一千欧元你都不卖?你用一个小时就赚了一千欧元,那不比卖卷饼赚得多了。老外要是那么傻,你干脆天天给他们画画,一个小时赚一千欧元,一天赚一万欧元。按你的说法,一万欧元就是十万元人民币。那我们不用卖卷饼了,我们就干脆天天卖画。”
“不过那个老外画家说我那副画是天才之作。”
“老外的话你还信呀?他那是瞎忽悠你呢。你要是天才,你的画还不得挂到卢浮宫去呀。听他扯淡吧!”
“那你说,我们到底怎么办呀?人家都在外面等着听信呢?”
“我不是说了吗,一千欧元,谁愿意买就卖给谁。”
“我有点不甘心,万一我的画更值钱呢?福禄,我有一种直觉:我的画能卖出好价钱。我想把拍卖价定为一千欧元,在那个基础上让老外竞价,说不定还真会卖出几千欧元呢。”她的想法渐渐清晰了:底价一千欧元,在那个基数上拍卖。
“怎么,你还想卖一万欧元吗?你没病吧?”
“那个画家说梵高的《向日葵》卖了一亿多美元呢。”
“他那是胡说八道,在糊弄你玩呢。谁会出一亿美元买一幅画?除非他是神经病!晓秀,你记住:老外说话没谱,你不能轻信他们的话。”
“福禄,我怕压不住阵脚,你陪我出去和他们交涉。如果价格合适,我就卖了。我想卖一个好价钱。”
“那好吧,我也出去看看这场大戏。”他想他对付老外还是有一套的。
梁晓秀和宋福禄从厨房走出来时,众人都用企盼的眼神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