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跑到洗手间,当我扑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流产之后我们还做过,而那一次他没有戴套。
这已经是我第四次怀孕了,我惊恐无比,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脸色惨白的从洗手间出来的,去水池那洗了个冷水脸,擦了擦手上的水,一回头,却正对看在墙上眼瞅着我的男人。
我不知道白景年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越过他就要走,他却一个箭步上来拉住我,把我逼在了身后的墙上。
“看到我为什么想跑?心虚了?”他眼神阴鸷的瞪着我。
我只觉得讽刺。
我勾了勾嘴角,嗤笑:“心虚?要心虚不也是你心虚吗?你用尽了手段,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你的良心不痛吗?”
“良心?”他冷笑着反问我:“苏曼,你跟我谈良心?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切本来就该属于我?如果不是为你...”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他没说完我却已经明白了,那些东西本就属于他的,只是从前不懂事为了我放弃了,原来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冷笑着甩开他就要往前走,他却一把将我扯了回来。
他铁钳一般的手用力的制住了我,一手抓住我的手将我压在了身后的墙上,一手覆住我胸前的柔软。
我不甘心遭受此等屈辱,我竭力的要推开他,可当他撩拨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又不争气的悸动。
不,不能这样,我用力的推他,大声的骂他,我越是大声的骂,他手上却越是用劲。
我急了,一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腕上,怒吼道:“你不要这样,你以后要怎么面对你的女儿?”
我只感觉狠狠掐住我手腕的那只手骤然松开了,白景年胳膊撑在墙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他狠狠瞪着我,那狠厉的目光放我就是出轨的女人一样。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快步离开,我的身体无力的顺着墙根滑落了下去,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我不敢招惹这个男人,我那么着急的想要逃脱他,可是他凭什么偏偏就不放过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洗手间走出去的,我眼里还红红的,白景琪多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但也没有多问。
上了车,回去的路上,我心神不宁的一直都没有说话,一面想着白景年的事,一面又想着我犯恶心的那事。
路过小区门口药店的时候,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但很快就又收回视线来,不,就算真的是怀孕了,我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出来。
直到回了家,在楼下跟白景琪告别,他捏了捏果果的小脸,笑眯眯的说:“果果乖乖听妈妈话,下周再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说着,又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苏曼,你要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
我吸着鼻子点了点头:“你也是,照顾好自己,别再跟你爸硬来了。”
看着那流线型的车身消失在黑暗里,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