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允许你结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然后染上一些不该染的坏毛病。”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叶凝嘴黑的根儿,原来在这儿!我瞥了眼骆小楼。这位兄弟,正眯眼,用手去玩他心爱的大蜜蜡,身上尽是一副浑然忘我的神态。好,他是说不了话了。那就我来吧。也就一秒多钟吧,我起身,用流利的英语对叶凝母亲问好,大意思,您老人家好,今天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老人家,我姓关,是叶凝的生意合作伙伴,我刚从国外回来……这套我跟黑人兄弟学来的地道英国伦敦腔往外一放。乔茉莉立马就笑了,笑的阳光灿烂。然后她用英语问我做什么的,在哪家大学读书,云云。黑人兄弟就在英国读书,他跟我练拳的时候,成天到晚没完到了的讲他在英国学校的那点破事儿。所以,我对这个倍熟儿。一番言谈下,我很快取得了乔茉莉的信任。她张罗着请我吃最正宗的意大利菜,又夸女儿,找到了一个这么棒的合伙人。叶凝完全呆住的样子。不仅是她,骆小楼也呆了,大蜜腊也不搓,愣愣地瞅着我不说话。接下来很顺利了。乔茉莉张罗了一桌子菜请我们吃。大家吃的尽兴,席间我要跟叶凝去做一个投资的项目,可能要离京出差一个月左右。乔茉莉说没问题,只要叶凝经常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就好。但就在这个时候,可能气氛太轻松,结果小楼一句话说走嘴了。“仁哥,你知道戳脚吗?”乔茉莉听了一惊问:“什么,什么戳脚?”我无语了。不知怎么答。这会儿叶凝说话了:“金融术语呀,就是探对方的底,拿资金什么的,试一试了。看对方动不动,怎么动,动的幅度有多大,反正就是金融上的术语。“乔茉莉释然。我长舒口气,暗说这随机应变的能力,果然还是女人厉害呀。小插曲过去一切又都正常。吃过饭后,叶凝跟母亲道别。我们出来饭店,两人先是刨根问底一番,问我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就把认识一个黑人兄弟的事儿讲出来了。两人释然之余,叶凝意思是马上开车去邯郸。我计划是先休息一晚,因为昨晚叶凝没睡。叶凝想了下,也同意我的建议。就这样,小楼回他住的酒店,叶凝回家,我则独自回我住的小屋儿。我先送的小楼,送回了又送叶凝。叶凝到家后,她让我把车开回我住的地方。我说你放心吗?叶凝回答则让我无语。我开着她的车,我就不会乱跑了,就能带着她一起去查这件事的真相了。我答应下来,开车同时跟她约好了时间,明早六点出发去邯郸。回到家中,匆忙洗过一番。睡觉前,我给二炳打了个电话。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二炳这货他竟然关机了。我琢磨了一下,想了想后又给那个宗鹤拳的传人苏小哥去了个电话。谁料,提示是不在服务区。咦这俩人,怪呀。我暗道了古怪之余,坐在上,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儿大概过了下脑子。末了我感觉,所有的东西,好像都要往马彪子身上系。马彪子!你究竟在云南干什么呢?你在不在云南呢?你跟老道守山……老道又是什么人呢?疑问反复在心里浮现,我却摸不清头绪,理不清线索。行了,别多想,睡吧。第二天,我贪睡了一会儿,五点多起的。起来后,收拾了几件随身穿的衣服。拿了包,到外面把车子发动,一边给叶凝,骆小楼打电话,一边往京城里走。很顺利接到俩人,又开车吃了顿包子。这就朝邯郸去了。出京城速度很快,一路没怎么堵,差不多走了六个多小时,这就到了邯郸。进市区里,先是吃了个饭。后又打听武进学的地址。叶凝她认识邯郸武术协会的一个老阿姨。她给那阿姨打电话,对方又问了别人,这才把武进学那个俱乐部的地址告诉了我们。找到地方是下午三点多了。这是位于一座大厦地下室里的俱乐部。装修很上档次,我们去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有很多光了膀子的爷们儿,在发了狠,砰砰的踢那个大沙袋。我们三在门口一立,里面就晃出来一个小青年。这人二十出头,身上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子,光脚抻头问了一嘴。估边住划。“你们找谁呀?”叶凝抢说:“找你们武老板。”对方:“武老板不在!”首发叶凝:“去哪儿了?”对方:“公安局啊,查户口啊!说不在就不在,我上哪儿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一听怕叶凝发火,就问:“不好意思,请问你知道你们武总电话吗?”“你谁呀,凭啥跟你讲。走,走走!”小青年一挥手,就把门关了。叶凝一咬牙。骆小楼此刻,已经开始解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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