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好事,也是坏事!看他造化了,来!咱给他背回我那地方去吧。&rdquo
听完这句话,我心智全无,彻底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躺在马彪子的小火炕上了。
然后,我睁眼,看到马彪子正跟阮师父一起说话。
&ldquo还是神魂和身子骨不合拍,这才让他这么容易就出神儿了。看来,这也是那萨满婆子,给我出的一道题呀。&rdquo
这是马彪子的话。
阮师父这时说:&ldquo按这么说,你教的那点东西,不够他消化,不够他耗的?&rdquo
马彪子:&ldquo是啊,但你说,我身上这功夫,玩的好的,就是一个八极,可我那老师父说了,不让我收徒,因为我这人性子野,喜欢到处惹事儿。收了徒,等于是害了徒弟。&rdquo
我一听到这儿,刚想说,马师父,我不怕,你收下我吧。
可我一张嘴,感觉脑门子,脸上都生疼,伸手轻轻一碰。好家伙,这才发现,头上,脑门子,还有脖子上都扎满了针灸针。
当时不懂,反正是给吓的够呛,也就不敢说话,只缩在炕里,听这两人言语。
阮师父沉声:&ldquo这样的话,马师父,你的意思我懂了。这孩子不错,又一心想学武。我呢,要说真收徒,一定要跟师门那里说清楚才行。但是呢,不收徒,我还是有东西教他的!&ldquo
马彪子笑说:&ldquo什么呀?&rdquo
阮师父:&ldquo二字钳羊马,依他的身子看,他现在还不能站,站了命门火旺,容易出事儿。我还是教他马步吧。&rdquo
马彪子:&ldquo好!阮师父,果然出手就是真东西。早听说,你这马步,是师从的南派拳师,然后又到蒙古,黑龙江,新疆一带,找了高人指点,这才学全的。&rdquo
阮师父:&ldquo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啦!就是喜欢这个。之前,给你的信里也说了,我就是喜欢这个东西,这不,这几年生意也好做,赚了点钱,就特别爱学这个,所以,肯下功夫来找人交流。&rdquo
&ldquo对了,马师父,你的那个贴山靠&hellip&hellip&rdquo阮师父欲言又止。
马彪子:&ldquo边儿去!贴山靠,八极根儿上的东西,能随便外露嘛。&rdquo
阮师父哈哈一笑,末了又说:&ldquo还好,我没问你,哼哈以声驱气,以气发力的要决,要是问了,你会不会赶我走哇。&rdquo
马彪子:&ldquo赶你走到不会,你把你铁线拳的东西拿出来交换就行。&rdquo
阮师父一愣,稍许,跟马彪子相视哈哈一笑。
两人笑过,阮师父朝我这里一看,然后他说:&ldquo你看,这孩子醒了。&rdquo
两个师佼一见我醒了,立马过来,然后,又是给我推拿,又是给我行针,忙活了半天后,我身子骨终于暖和,然后,力气也恢复了。
马彪子见我没事儿了,他没说什么,只习惯性地板起面孔。然后一本正经跟我说:&ldquo这两天呢,别看电视,别看什么闲书,做功课,上学,听讲,这都没事儿。完了呢,你找两本儿&hellip&hellip咦,我这儿好像有本古书来着,你等等啊,我翻翻。&rdquo
马彪子转身,打开组合柜,搁里边一通的翻腾,末了找出一本还是线装的蓝皮书出来。
我抻头一瞅,然后我迷糊了。
书上写了三个工整的字。
&lsquo淮南子&rsquo
马彪子把书拿出来,爱惜地摩挲了下崭新的封面说:&ldquo这书,还是当年我出师门时,师父给我的,师父说我身上杀性太重,少了道家灵性。所以,把这淮南子送给了我,让我放在身边儿,多读读,多悟一悟道家根儿上的东西。&rdquo
&ldquo可惜呀,这么多年,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rdquo
马彪子抽动下鼻子,将书放到我手上说:&ldquo你呢,回去没事儿就看这书,看不明白,你也得看,你&hellip&hellip哎,我不管了,反正,你每天,得把这上面的字儿,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给我拿眼睛,一个个地看一遍!&rdquo
我接过书,翻了一下。
好家伙,全是繁体不说,更加让我震惊的是,这书上的字,竟然是人,手工用毛笔写出来的。
小楷!蝇头儿那么大,字字如峻峰山岳,苍劲浑厚之余,丝毫不失灵秀。
马彪子:&ldquo这繁体字儿,认得不?&rdquo
我说:&ldquo认得,认得。&rdquo
马彪子:&ldquo好好看,用心看啊。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传你,这个,是我师父亲手书写,送给我的,我给你了,你得当宝贝,好生收藏,别弄坏了,弄丢了。&rdquo
我手捧书,咬牙说:&ldquo马&hellip&hellip马彪子请放心,我,书在人在,人亡,书也不亡。&rdquo
两位师父看了我这副样子,相视之余,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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