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司沛轻轻掠了她一眼,一边系领带,不紧不慢地说:“享受夫妻之间的情趣。”
陆凉见问:“我们可以离婚吗?”
“不可以。”程司沛云淡风轻地说:“人们如果看到我们离婚会悲痛欲绝。”
陆凉见问:“人们是谁???”
程司沛系好领带,并不作答,偏头问她:“学会了吗?”
陆凉见摇头:“压根没看。”
程司沛就当没听见她这句话,顷刻间又把她抱起,神色悠悠地说:“实践一遍。”
“我真没看。”陆凉见说:“不会怎么实践啊。”
“好的,不怪你,是我帅气的脸吸引了你全部的注意力。”程司沛虽然这样厚颜无耻地说着,却丝毫放她下地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就这样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出房间去餐厅,动作轻缓地把她放在椅子上。
面前的小馄饨还在冒着热气,清汤薄皮小馄饨,撒上碎碎的葱花,看上去确实让人食欲大振。
陆凉见决定先不计较这人咋这个厚脸皮,先管饱肚子再说。
程司沛坐在她的旁边,给自己舀了碗粥,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吃完我们去趟杨知初家,你等下收拾收拾自己,尽量表现得轻快明朗,娇艳欲滴——滋润得十分好的样子。”
“杨知初是谁?”陆凉见咬着馄饨,下意识地问。等程司沛的话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她这才体会到话中的深意,想骂人,但他的话颇有深意,她左右想不到词,只能恨恨地吼了一句:“滋润你大爷!”
程司沛慢悠悠吞了口粥,随后好看的眼眸锁定她,幽幽地说:“你最要好的男性朋友。”
陆凉见愣了一下:“一大早去他家干什么?”
程司沛似笑非笑地答:“扬眉吐气。”
*
吃了早餐后,陆凉见按照程司沛所说的去收拾收拾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台上左手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瓶瓶罐罐,陆凉见随便拿了一个小型圆柱体的罐子,瓶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无奈她英语不太好看不懂,刚想就直接这样胡乱擦了,却被人一手夺去,程司沛的声音在耳畔悠悠响起:“这是防晒的。”
“哦。”陆凉见收回手,转而去拿另一瓶,抬头看向程司沛,不耻下问:“这是啥?”
程司沛从她手里拿过,看了看上面的字母,低声回答:“粉底液。”
陆凉见夺了回来,顺手扭开,“那这个有用。”
趁着她涂涂抹抹的时候,程司沛把那些瓶瓶罐罐都做了说明解释,随后功德圆满地悠然离开,离开时陆凉见清晰地看见程司沛眉眼间不加掩饰的得意之色。
“得瑟个毛线。”她忍不住轻声哼唧了一下,镜子的自己此时此刻十分鄙夷的神情,一看镜子她这才注意到,脖子上点点的吻痕,分外明显地在向她招手。
“卧槽。”陆凉见连忙起身,顶着还没擦匀东深西浅的脸,以蜗牛般的速度,走去衣柜,再去找件高领的衣物——让别人看见多影响市容啊。
程司沛就在房间里,优雅地坐在藤椅上看杂志,修长的手指点在杂志页面边上,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上面,却在她动了一下的时候,准确地侧眸看去,目睹了她走去衣柜旁的整个过程,在她的手左右寻找着衣服时,他慢条斯理地发出声音:“你在干甚?”
“找衣服。”陆凉见漫不经心地回答。在夏天衣物里找到一件能挡住脖子的衣服很不容易,但是……即便是找到了,在大夏天穿着高领,反而更加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程司沛淡声道:“找什么衣服,这件正好。”
陆凉见扭头瞪向他,怒气冲冲:“吻痕又不在你身上,你当然说好了!”
“哦?”程司沛微微挑眉,站起身,视线凝在她身上,眼眸又是溢满戏谑,手指在缓慢地解扣子,衬衣扣子就这样一颗一颗地被他解开,露出微凸的锁骨和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后他轻轻扯开衬衫的一边,肩膀暴露在陆凉见的视线里,那上面赫然有一道道抓痕,他耐人寻味地调戏她:“火辣小野猫。”
“……”陆凉见此时此刻恨不得钻进柜子里,不再出来。
程司沛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结果,满意地扬唇轻笑,缓步走到她身边,在陆凉见还在羞愤欲死时,俯身吻向她的锁骨之处,含糊地说:“再加点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