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憋着了,你中了我一记能够穿透钢板的重拳,现在一定试图压制伤势吧?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哈哈哈......没有想到一个研究病毒的人体病毒学家,除了是挂名的维和警察,居然还是一个控电系异能力者,看来他们还是小看了你!”
郑海玲勉强站定通道中,冷眼注视着越走越近玛丽莎的身影,耳朵边响起玛丽莎略显狂妄的叫嚣英语说话声。
在玛丽莎显得很古怪的低沉笑声中,郑海玲脸色陡变,再也抑制不住沉重的内伤出血,一口黑红的鲜血狂喷出去,血雾在通道中快速的扩散开来,血腥味刺鼻!
“咳咳......”
一口淤积在胸口的淤血吐出后,郑海玲止不住的手掌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几声,好不容易止住还在翻涌的气血不再咳嗽,站直身体不顾胸前沾满的血迹,再次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看着几米开外停止前进站定不动显得极为谨慎小心的玛丽莎,郑海玲神情里分明透露出一些嘲讽,语速快速的说着英语:“让你失望了吧,你的带有腐蚀性能量属性的一记重拳还要不了我的小命,换了一个人早就去见圣∷↙,母了,不,应该说是西天王母!”
“不可能,你怎么能够抗衡腐蚀性能量属性的拳劲,你的身体组织细胞根本不可能更新的如此快,能够超过腐蚀性能量拳劲的持续削弱!”
玛丽莎表情扭曲的低吼着,却没有继续往前走靠近郑海玲,而是缓慢的在往后退,她很是恼怒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在极短时间内干掉郑海玲,而不是装酷的大笑错失良机,然而机会稍纵即逝不会再有了!
躲在一边的特蕾莎有些适应不了变化太快的情势,在她看来郑海玲明明被打的吐血受伤很重的样子,但是玛丽莎(特蕾莎下意识的不再称呼玛丽莎为阿姨,她知道郑海玲说的应该是事实)在放肆的笑了几声后怎么反而有后退的倾向,这他玛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郑海玲根本对玛丽莎的话语不在乎,步伐不慢的走向玛丽莎,还没有靠近玛丽莎身边,只听到玛丽莎低吼一声后,转身就往通道中跑去,那种跑动的高速度让特蕾莎直接看傻了眼,特蕾莎只是感觉眨了一下眼,玛丽莎就跑出几十米远的距离转过弯身形消失不见,论速度短跑冠军根本不能比!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吗?”
郑海玲近乎自言自语的低声说了两句中文后,转头发现特蕾莎眼里闪烁着一种研究员特有的探求眼神看着她,郑海玲摆摆手低声说着英语。
“不要这样看着我,是她自己吓自己跑掉的,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现在感觉很累!”
“我不信!”
特蕾莎根本不相信郑海玲说的,立马回了一句表示郑海玲一定是在藏拙,就像一开始那样,据说亚洲人都是十分狡猾之辈,特蕾莎现在真切的感受到了。
郑海玲也不管特蕾莎怎么想,开始沿着水泥通道径直的往前走,步伐显得很沉重速度并不快,特蕾莎微微耸耸肩感觉很无语后还是跟了上去,郑海玲走得慢特蕾莎感觉好多了,在从电梯井被扔到维修通道的时候,特蕾莎实打实的摔了一个狠的,胯部韧带和肌肉损伤让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根本就无法坚持高速步行。
两人沿着仍在闪烁着黑红警报灯光的通道走了不到两分钟,郑海玲就往标有英语和俄语两种语言标记为洗手间字样的一道合金门走去,郑海玲不是尿急,是她急需找一个地方试图运功修复内伤,走了老长一段路看到厕所,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
揪动合金门把手,合金门应声而开,郑海玲信步走了进去,发现这间不分男女的厕所依然有着不错的壁灯照明光线,几个厕所隔间的门板上甚至还有俄国佬手绘的勃列日涅夫肖像画头像留存,整个厕所的风格简洁明快充满俄国佬固有的风格,连洗手池都没有建一个,就是进门一侧有一个脚踩式水龙头和地漏,脚踩上去才会放出水来。
如此设置让郑海玲和随后跟进来的特蕾莎都感觉很失望,简单实用的厕所连一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可以从厕所隔间并不严实的门板缝隙看到厕所是蹲坑加冲水设置,马桶都没有一个。
特蕾莎摸摸鼻子正准备拉着郑海玲转一个地儿休息一会儿(郑海玲看起来很累,其实特蕾莎同样如此),然而却看到郑海玲不仅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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