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晨曦光影中,山头一隐蔽的灌木旁,两支ak74突击步枪放在灌木根部的砂石泥土上,一脸络腮胡没有用纱巾遮面,身着灰白长袍的法哈德,单腿跪姿上身倚靠在砂石泥土上,借着周围的环境双手手肘撑地,举着小巧的望远镜查看两公里外沙漠里难民营和检查站的情况。
很快他就把望远镜递给身边纱巾遮面的依丽哈姆,侧身整理了一下战术背心,趴在这里有段时间了,战术背心胸口弹匣袋里插着的ak74弹匣有些硌人。
“检查站十几间平房一片死寂,没什么变化根本看不到人,连一具尸体也没有看到,那些武装匪徒昨晚上无疑已经全部撤出检查站了,被催眠洗脑的军人照我的估计是被关在地下构筑物的密室里,甚至已经全部被干掉!精神控制仪已经失效,这些军人在今天就会清醒过来的,军人自然会被抛弃掉。”
举着望远镜的依丽哈姆双眼没有从望远镜上挪开,语气凝重的用阿拉伯语说道。
“我的推测是,武装匪徒已经放弃检查站和人数上千的难民,检查站的武器弹药已经被搬走,只是剩下一个空壳子,又在少校、∴∟,宋小双兄弟、还有倒戈的法图娜手里折损了几十人,继续待在检查站对他们不利。还有就是因为我们目前不知道的缘故,盘踞在矿洞附近的武装匪徒没有增援检查站,反而下命令让他们撤退......难民营帐篷区的难民,已经有不少人早起赶着牛羊、骆驼去附近沙漠灌木区域,让牲口吃点植物叶子,好像他们正在逐步的从催眠状态恢复过来,只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激烈交火,难民营帐篷区的所有人根本不知道,那个精神控制仪太诡异了,如此大的动静居然能够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状态,连鼻鼾声都没有一个,这种装置唯一的弱点就是对婴孩不能完全控制,要不然晚上帐篷营区连小孩啼哭声都绝迹了,如果没被武装匪徒带走,我们一定要把它毁掉,彻底的毁掉!”
纱巾遮面的依丽哈姆只是用望远镜继续观察了片刻,就收了望远镜盖上镜头保护盖,把望远镜用搭扣和魔术贴扎带挂在战术背心的腰侧部位,从灌木旁拎起一支ak74突击步枪,也是挪动了一下身上的战术背心,这才转头看着法哈德,陈述着自己观察到的情况的同时,把种种迹象梳理的很清楚明白。
“现在的麻烦是,我们不知道撤退的武装匪徒有没有在检查站留有后手,布设一些大威力的炸弹,一旦被不知情的空军基地战机空袭,极有可能会把检查站四周地雷区的地雷引爆,波及整个帐篷营区,帐篷营区沙地地下还有几十处爆炸装置,法图娜虽然说只要她不修改一道密码保险,这些听起来有些特殊的爆炸装置都不会被引爆,但是我们不得不防!”
听到依丽哈姆的分析和自己一样,法哈德伸手拿起另一支枪,看着难民营方向语气有些沉闷的说着阿拉伯语。
法哈德说完后转身就走,依丽哈姆也很快跟上,两人都知道最要紧的事是干什么,得去找伊莎贝尔,看看她的电台有没有收到基地的回电。
法哈德一边走在没有路的岩石和草丛中,一边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只有搏一把,阻止住空军战机的空袭,拖延时间,等各部落被精神控制仪催眠洗脑的村民真正回复清醒后,全体离开难民营帐篷营区,到了那时即使检查站夷为平地也无所谓!”
对于法哈德所言,依丽哈姆深以为然暗自点头,两人加快步伐去找伊莎贝尔,大家都在等伊莎贝尔的电台能够联系空军基地,这是目前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原来,昨天晚上法哈德带领的侦察小队一行七人,下山赶往沙漠里的难民营附近伺机接应宋小双,等赶到干枯的古河道附近的时候,宋小双、少校、法图娜还有三个特工,已经解决掉三辆沙漠突击车边打边撤了,两支人马成功在西侧的古河道汇合。
奇怪的是往回撤一段距离后,追上来的武装匪徒和被催眠洗脑的军人就缩了回去折返回检查站的土坯平房,当时汇合在一起的众人也没有在意,都有着相同的想法,武装匪徒是怕追上来折损更多的人手,其中法图娜操作自动榴弹发射器的技艺实在是太出众了,阻断性射击爆炸的杀伤性榴弹炸的武装匪徒血肉横飞。
在宋小双没有和伊莎贝尔说,就单独溜走找地方去冥想调息运功后,剩下的十多人全都撤到东南两公里的缓山上,法哈德还特意布置警戒哨,还轮流用伊莎贝尔的夜视仪观察检查站和难民营的动静。
腿部中弹的少校全程是被两个特工扛着弄到山上的,因为他在撤离被炸坏的轮式步战车的时候,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根本走不了,其余挂掉几个特工的尸体只有放在原地。
沙漠时间凌晨三点一刻,法哈德从夜视仪里发现了情况不对劲,一开始是龟缩回去的武装匪徒全体出动,在灯光的照明下打扫战场,不管是同伙的尸体还是特工的尸体,全都仍在一辆四轮越野军车后货箱里面,军车是从半地下车库里开出来的(车库很大火焰喷射器的火焰只是点燃了一辆四轮军车,因为是柴油引擎其他几辆停放的军车没有被引燃),被催眠洗脑的军人也在一起收拾残局,清点四处散落的武器弹药,后来装尸体的军车也返回了车库。
时间到了四点整,剩下不多的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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