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小队一行八人借着夜幕的掩护,牵着骆驼前出到距离难民营东南侧两公里的山头上,法哈德吩咐部落战士给骆驼的嘴上上了布套,用缰绳拴在山上的一处小凹地里,忙完这些后才和依丽哈姆带着四个部落战士赶到岩石群落一角,找到了步行先期出发半小时的伊莎贝尔。几个人携带着枪械分散隐蔽后,法哈德没有看到宋小双的身影,知道他已经前往边境检查站侦察情况,凑到伊莎贝尔身边本想询问她在夜视仪里看到了什么,却听到伊莎贝尔的低声嘀咕。
作为一个前雇佣兵法哈德直觉不对劲,凑到架设到岩石上的夜视仪前一看,黑白两色为基色的镜头里,难民营的帐篷、附近的灌木草丛清晰可见。
最让法哈德吃惊的是,在检查站附近持枪巡逻的分明是检查站的前军人,而上次侦察到处都是的武装劫匪一个也没有见着,难民营似乎经历了时光倒流,回到了武装劫匪进攻检查站占据难民营以前!
法哈德立马觉得事情透着诡异,他和依丽哈姆两次前来侦察,每次看到至少上百的武装劫匪在难民营各处巡逻,房顶上、灌木旁都有武装劫匪布置的暗哨,冰↓,冷的枪口随时都指向难民营里的上千难民,究竟是什么时候难民营开始有了变化的?
法哈德冥思苦想后神情一变,想起来一个细节:上次和依丽哈姆侦察的时候,就发现难民营安静的有些异常,白天在难民营帐篷区活动的人都很少说话,被大型越野车送去矿洞挖矿的男女难民也神情木讷。
当时法哈德就觉得,只有在集中营里待久了后的人才会有绝望后木讷的表情,后来法哈德把这种现象解释为在武装匪徒高压铁腕手段下的一种屈服的表现,没有再深究其中的缘故,现在法哈德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种种情况线索汇总起来,现在的边境检查站和难民营就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是以法哈德决定问伊莎贝尔,她是和宋小双一起隐蔽赶到这里的,宋小双的情况她不可能不知道。
“我和宋小双大概是在十分钟以前赶到这里的,这个混蛋,还没等我架设好夜视仪,就丢下一句话让我等你们后跑下山去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等我架设好夜视仪人早跑没影了,我把他跟丢了,只是发现了边境检查站和难民营情况大变,现在怎么办?”
伊莎贝尔神情略微有些焦急的低声说着阿拉伯语,宋小双不在身边她就用第二母语的阿拉伯语说话。
法哈德知道现在情况很复杂,既然宋小双已经去难民营了就看他的了,法哈德用阿拉伯语回答道:“现在我们只有等的同时通过夜视仪观察难民营和检查站的动静,没其他的办法,宋小双的身手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希望他不要出事才好......”
在法哈德拍板等宋小双侦察回来的时候,距难民营帐篷区西北侧一百来米一条干枯的古河道里,宋小双斜背着枪趴在古河道的沙土土坎上,不顾身边遍地的人和动物的粪便散发的臭味,用双眼观察着难民营帐篷区的情况,百来十米的距离对于内劲深厚夜能视物的宋小双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宋小双已经在专供难民营帐篷营区丢弃人畜粪便的古河道待了有两分钟了。
宋小双素来谨慎小心,在从东南方向的山头快速借着夜色和各种灌木的掩护,尝试靠近沙漠沙地里的庞大的帐篷营区,在沙漠的沙地里身形快速移动掩藏身形靠近到几百米处时候,宋小双只是听到帐篷营区只有偶尔有小孩没有睡好的哭闹声,以及各种牲口的嘶鸣声,诺大的帐篷营区没有一个人走动,更没有持枪的武装匪徒!
宋小双就知道事情很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武装匪徒放弃人力看守难民营的上千难民,而这些难民还没有收了帐篷带着牲口跑路,说明武装匪徒有更高明的手段对付难民不怕他(她)们不听话。
果然在小心谨慎的继续靠前几十米后,宋小双猫在沙堆旁不动,探查距离半径六十多米的精神力全力放出去,陆续在附近的一棵两米来高金合欢树上、一个沙堆顶上的矮小的柽柳树旁,甚至在一具倒地只剩下枯骨被风沙掩埋一半的骆驼肋骨旁边,都发现了带有伪装的小型监控探头,成交叉部署,人要是隐藏身形闯过去又不破坏监控器很难。
宋小双据此明了武装匪徒的打算:尽量让难民营看起来正常些,实际上监控很严密,难民一旦有逃跑的想法,还没有跑到沙漠的视线尽头,就被抓了回来,或者是一枪干掉。
宋小双根据法哈德和依丽哈姆两人讲述前两次侦察的经过,决定绕到西北角地势低洼的古河道碰碰运气,那里离帐篷营区最近只有百多米远。
前两次法哈德和依丽哈姆,都曾经尝试靠着古河道的地形的掩护潜入难民营,都因为武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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