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快要炸开,胃也快要被灼裂。
几近窒息连话都没机会再说的钟亦可,只能绝望的看着姚望那张疯狂的有些变形的脸,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暴雨般倾下的酒却忽然停了住,连咳声都变得微弱的钟亦可,刚刚费力睁开眼,忽然感觉身上一凉。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两个男人按住了她的双手,而姚望正一面喘息,一面扯着她的衣服。
“姚望,你疯了?放手!”钟亦可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她。
姚望依旧冷笑,“别再和我装了,我一直以为你钟亦可是多么的冰清玉洁,闹了半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了两年多!我真是瞎了眼,竟没看清你的真面目!”
“我到底怎么了?”
“闭嘴!你这个贱人!”姚望忽然一个耳光抽过去,止住了她的话。
钟亦可错愕万分,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姚望?”
那么温文尔雅的他,一直对她关护有加的他,昨天还对她说他决定在3月27号和她去登记领证,因为327代表着深爱妻……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样……
“你们几个谁想和她交流一下?”姚望挥着手,“要想就快点!”
“呵呵,既然大少爷这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个满嘴酒气的男人笑着捶了捶姚望的肩。
钟亦可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嘶喊起来,“滚开……”
可她根本敌不过那男人的力气……
眼看着她被那个男人制住动弹不得,一旁看热闹的两个男人笑着,“大少爷这么做,真的不后悔?今晚过去,你的心肝宝贝可就变成垃圾破烂了……”
姚望急促的呼吸着,他的面色铁青,双拳上的青筋已经根根暴起,“钟亦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到底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钟亦可看着他,唇角扯出一抹笑意,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与此同时,她的手正拼力的在身侧不肯放弃的摸索着。
她忽然一声低笑,“姚望,其实瞎了眼的人,是我。”
说话间,她用力把手里摸到的空酒瓶,狠狠砸向了身上的男人。
“靠!”那男人吃痛,捂着头一声咒骂,钟亦可又把酒瓶用力的砸向了手边的茶几。
那突兀的酒瓶碎裂声让屋子里的几个女人尖叫起来,只见钟亦可握着瓶口,把锋利尖锐的碎瓶身对准身上的男人,一阵猛挥,“快滚!”
那男人连忙闪身下地,在场所有人都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钟亦可颤抖着起身,一面把碎酒瓶对准自己的脖子,一面用另一手拽着大衣掩住身体,边向门边退,边看向姚望,红唇微勾,笑的夺目,“不如看我死在你面前,玩的才尽兴些?你说呢?”
回过神的姚望想要上前夺下她手里的碎酒瓶,她立刻把瓶子贴上了脖颈,倔强扬起的头和清冷的目光,毫不退让。
眼看她的脖子上已经泛起了血痕,姚望狠狠踢了一脚茶几,大吼着,“滚!你给我马上滚!”
钟亦可缓缓放下手,笑意更浓,“我们完了,姚望。”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碎酒瓶跌落在地,发出一阵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她随后便高昂着头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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