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的门窗层层被封印,原本亮堂的宫殿也瞬间变的有几分黑暗。太后瞧着地上那层层的血水,太后头晕眩的厉害,太后面色惨白,“哀家的儿子已经疯了。为了那个狐媚女人,已经疯的可怕。竟然连亲身母后都敢想废黜。哀家心痛。哀家心痛啊。”
桑儿声音有几分沙哑,“太后,您先休息一下,眼下的确对您不利。那个薄儿究竟在为谁效命?是奴婢大意了,竟然让别人的细作在慈宁宫里。”太后头痛的很,“这个薄儿一向很忠心,桑儿,你说她这么做,是不是也是为了哀家,只是不巧被人发现。却令皇上雷霆震怒?”
“太后,此事颇有蹊跷。薄儿的确忠心,奴婢也未发现她有什么异样。若她真一心为太后做此事。那自然是好,可奴婢在想,您素来惩治婢女有方,她们从不敢擅自出动。这次查到这个薄儿的头上,若没有慈宁宫里的人配合薄儿,那么薄儿在这宫中还有同党。这最是奴婢担心的。此番事情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既要监视离妃和睿王妃,又能快速灭掉小桂子的口。不简单。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定然有同伙。”
太后眸中冷冽,“桑儿你说的也正是哀家担心的。是谁,在背后如此陷害哀家?眼下皇上与皇上误会很深,你也瞧见了,皇上暴戾无比,若有一日,哀家真杀了那个狐媚,怕是皇上都想亲自杀了哀家了。”太后心口一阵疼痛,脑海闪过宫铭铁青这脸,一刀刺入她心口的画面,她的面色就惨白无比。太后眸中泛起一层雾气,“哀家的铭儿素来狠厉,哀家曾今只知道要做帝王就要狠厉,才能不被他人所害,可是哀家没想到竟然调教出这样一个凶残的人。或者说铭儿继承了先皇的狠辣,只不过在哀家调教下,过之而无不及。”太后一阵烦心。
桑儿赶紧说道,“太后,您与皇上毕竟是母子,禁闭也只是暂时的。等过了这段时间,皇上定然能记起太后的好。”太后喉头一阵血腥,猛然喷出一口鲜红,吓着了桑儿,“太后,太后,您怎么了?”太后颓然摇手,“没什么,哀家只是怒急攻心罢了。桑儿,哀家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先帝去了,哀家的皇儿竟然如此痛恨哀家。只怕皇儿因为这个苏离,早晚会吃大亏。看来哀家得赶紧想办法了。”
桑儿眸中尽是担忧,倒来一杯水,赶紧让太后喝下。“太后,您身子要紧,先喝些水,奴婢这就去命人传太医。”太后苦笑,“在这个档口,你觉得皇上会让人来看哀家?没事,哀家死不了,哀家的身子,哀家清楚的很。敌人未死,哀家怎能先死,哀家要为皇儿守住这江山,打压这群狐媚,无论任何人,休想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拂叶宫中,柳太妃沉思,方才对面前的宫萧落说道,“萧落,你可曾听闻,那个嫌疑犯被毁掉了面容,戳瞎了眼睛,而且还被拉去和狗苟合。”柳太妃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萧落,皇上实在是毫无人道,即便这个薄儿杀人,杀了她便是。为何要这般苦苦折磨。听闻那个薄儿被几条猎狗用强失身,还被撕成了碎片。极为血腥残忍。”
柳太妃眸中浮起波澜,“此事皆由离妃引起,皇上宠爱她,竟然因为她落水之事,将太后给关了禁闭。这也真是闻所未闻了。想那个太后,素来一手遮天。如今竟然败在自己儿子手上,也真是可笑,又可怜。怕这太后定然恨毒了离妃吧。世人皆道,祸水红颜,红颜皆薄命。这个苏离还真是个祸水。”
宫萧落眸子慑人,“母妃,是她人要害离儿在先,她从未要害过任何人。为什么要将这些过错,都赖在她的身上。这对她根本不公平。”柳太妃摇头轻叹,“萧落,你真是中了这个女人的毒了。你的妃嫔胎儿差点不保,你却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离妃。她如今已然适皇上的妃嫔,你与她再无可能。”
柳太妃忖了忖,继续说道,“先帝在世时,就说过,绝对不能让任何皇嗣迎娶这个苏离,可造化弄人。这个女人还是进了宫。”
“她真的会给我们周国带来不详。”柳太妃正色说道。宫萧落倏然打断,“母妃不要再说了。儿臣从不信这些说法,儿臣只相信儿臣的心,儿臣与她心心相印。”柳太妃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波澜。她的儿子当真是中了这个苏离得毒。还病的不轻,只是一个女人,却令他如此费心费力。
宫萧落说道,“母妃,您在后宫中,一定要替儿臣多照看苏离,儿臣不希望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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