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出头了,还是个处,还没谈过男朋友。”
见他这样也好攻击的,贝萤夏一瞪眼,气呼呼的。
“我要谈过男朋友了,早躺别人床上去了,看不把你气死。”
他果然生气,一把翻身压下。
“你敢!”
看看,死脾气又来了,一边要攻击她老处女,一边又要威胁,贝萤夏真是对他无言以对的感觉。
两手缠抱上沈君斯,贝萤夏呆呆地笑着。
“沈君斯,遇上你,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有时候,是挺痛苦的,但,夜深人静,当身旁有一个暖暖的火炉,又会莫名觉得很温馨。
闻言,男人怔了怔,他没说话,只看着她。
忽然间,沈君斯低头,很是温柔地吻上她的唇,她安静闭眼,不说话。
这时,男人移到她的耳旁,暧味低语。
“贝贝,遇上你,同样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
贝萤夏推开他,捧住他的头,扬眉。
“沈君斯,你知道霸道总裁是什么样的吗?”
闻言,男人一挑眉,他下意识地问。
“什么样的?”
身子底下,贝萤夏一脸正经。
“就是,无论什么事,他都要女方顺着他,不顺着他,就是错。”
沈君斯笑了,他无奈地摇摇头,提醒一句。
“贝贝,你恐怕还不知道一个公司里,总裁究竟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吧。”
这下,轮到贝萤夏怔住了,说真一句,她还真不知道。
男人的手,温柔地落她额前的头发上,轻轻帮她抚顺好那些凌乱的头发,解释。
“你没领导过公司,所以,自然不懂,其实,总裁是一家集团的管理层,真正最高地位的,是董事长,持最高股权的那位,总裁属于管理员工,董事长属于管理股权者。”
闻言,贝萤夏听得一懂半懂,沉默一下,她好奇地问。
“那,你的公司,是谁最大?”
见她问这个,沈君斯哑然失笑,他笑了笑,应。
“当然是我最大。”
见此,贝萤夏又明白地点了点头,可,她又问了。
“那,你是公司里股权最大的那位吗?”
这一次,沈君斯只是笑笑,经验权不同,每家公司都会不同,他勾勾她鼻子,示意。
“我的公司,不同于别人的管理,我绝对不会让任何股东威胁到我的存在,如果真是这样,我会直接拒绝别人入股。”
听了这么多,贝萤夏还是不懂。
果然,一个真正的大公司,真不是她可以弄得懂的,股东,居然可以威胁最高领导层的存在?
按照贝萤夏的认知,她觉得,一个公司,应该是创始人最大的吧。
难道一个公司,下面还能有比创始人更大的了?
沉默一下,贝萤夏叹口气。
“我果然不是适合开公司的人,太复杂了,搞不懂。”
没想到,他这次很认同她的话,居然点头。
“嗯,的确,你就该乖乖被男人养着,什么都不用干,就在晚上等着伺候就好。”
他笑眯眯的,眼神很色。
贝萤夏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将小脑袋安静地贴上去了,感叹。
“嗯,我不干活,就等着被你养好了。”
女性的一些不好习惯,她有时也会有,比如犯懒,不想自己努力,而想走捷径。
沈君斯将身子压得更低,沉沉地压在她身上。
两人拥抱在一起,贝萤夏缓缓闭眼,有些困了,连同声音都显露出倦意。
“我困了。”
耳旁,他低低的鼻音传来。
“嗯。”
他也有些困了。
这旁,贝萤夏见他还不下来,恼得用力一推。
“下来,压死我了。”
沈君斯真的顺势翻过身去了,不过,他一个侧躺,将她搂入怀里,非要抱着她才能入眠,男人闭着眼睛,声音已经带丝床气。
“贝贝,我发现我染了个习惯,非得将你抱在怀里才能睡着,以后要没抱着你,我可能就要失眠了。”
听到这话,贝萤夏嘿嘿一笑,夸。
“好习惯。”
这旁,他浅浅勾了唇,没再说话,重重的倦意已经袭来,贝萤夏也困了,往他心口钻了钻,抱着,小脸噌噌他胸膛,然后,安静入眠。
空调开得有些低,两人的身上盖了被子,仍旧很冷。
因为冷意,使两人抱得更紧,相互从对方那里取暖,她身子小小的,缩成一团窝他怀里,刚好合身。
外头,幽静的明月高挂,银光洒满一地。
晚风习习,有丝凉意吹过。
小贝在院子窜来窜去,可惜,院子里根本一只老鼠都没有,像沈君斯这样的豪宅,怎么可能会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