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最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摸到了,杨以晨浑身颤抖,然后连忙手足并用的挣扎,想要拉开裴承风的手,不住的摇头:“不不……不要……住手……”
裴承风听到杨以晨快要哭的声音,看杨以晨紧张兮兮浑身绷紧、似乎极度畏惧的样子,停住手上动作,却也没有顺了杨以晨的意,让他拉开自己的手。
尽管他没有继续下一步,只是笑着唇角勾起笑的让人生疑,眉目间似乎都透着温和的风情,他的脸尽在咫尺,声音也异常的具有魅惑力:“不要?嗯?”
嗯这一声竟然带着问责的口气。
杨以晨几乎要哭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又想要用什么怪招来欺负她?
又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她甚至刚刚在楼下还配合他了好吗?
“干什么?”裴承风嘴里呢喃着这三个字,忽而笑了:“能干什么?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
“你!我们是合作协议,假结婚!”杨以晨有些懵,盯着裴承风,心里怕怕的,不是因为怕裴承风这个人,而且怕他的态度。
现在他的态度太暧昧,让她摸不透,所以心生畏惧!
裴承风笑了:“协议也是结婚,有了国家法律保护的关系,我凭什么不能睡你?”
他笑的很轻,但那语气阴阳怪调的,杨以晨浑身绷紧,没有忘记他的手还放在危险部位!
她眼睛红红的,急得像是热锅上的码字,爷爷就在楼下,大白天的,白日宣淫真可耻!
杨以晨努力让自己平静说:“这个以后再讨论,爷爷就在下面,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裴承风的头低了低,唇几乎要擦在杨以晨的唇上。
她慌张的偏过头,裴承风倒是不挑,张口腰在她耳垂上。
那里是神经密集的软肉,被他含着热火般灼烫的口里,杨以晨浑身发出一波又一波的颤_栗。
她不安的动了动脑袋闪躲着哭叫:“裴承风……”
裴承风又停下,笑着说:“现在羞什么?把我当成别人的时候,可是热情的很!”
杨以晨脸红了,那是因为以为自己快死了,灌了大半瓶的酒才撞的怂胆儿!
很如今又怎么一样?
裴承风不等她回答又说:“再说爷爷在楼下怎么样?又不是在门外。同一屋檐下的男男女女如果都避讳着,那中国得少多少人口?”
这特么跟中国人口有什么关系?
杨以晨要疯了,她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挡在裴承风的嘴巴上,哀求:“求你了别这样!您有什么不满意不顺心的您明说,我改我认错我道歉行不行……”
如果刚刚还不知道裴承风撒哪门子疯,刚刚的对话杨以晨彻底明白了,他这是在发无名火!
她真不知她哪里惹到他了……这阴晴不定的臭男人!快特么把她压死了……
“我有没有资格上你的床?”裴承风盯着她,嘴角还带着笑意,而脸上却带着不屑和温怒。
杨以晨哭笑不得,她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惹到他了,原来是刚刚她不让他睡她床这事儿?
这个小气的混蛋啊!
杨以晨在心里呐喊怒骂,但看着裴承风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面上一丁点不满都不敢表现了,她哭笑不得哭居多的连忙说:“有资格有资格!”
他喵的你不是明知故问?
我,你都毫不留情的要睡了,我的床我能保得住吗?
裴承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杨以晨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说:“床我让给你,你让我先起来好不好?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裴承风扫了一眼她的脸色,身子一歪躺在她身侧,但手臂还是环着她的腰不松手。
杨以晨动了动,实在难受好不好?
但裴承风盯着她,又‘嗯?’可一声,吓得杨以晨不该再挣扎,只能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
她觉得非常委屈!
但是‘威武不能屈’只存在于课本里,世易时移情不由己……
杨以晨撇了撇嘴问:“你真的困了?”
臭男人回答:“不困。”然后低头斜睨着杨以晨说:“只不过有些事儿要负负责人!”
“我求你别负责!”杨以晨在心里呐喊,但面上只是努努嘴,没敢说话。
两个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杨以晨终究是躺不住问:“爷爷跟你爷爷也缓了一阵儿了,我们下楼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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