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于择无奈一笑,还没说话,就听萧寒睿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出这个彩头,但是昭王子,我既然是赞助之人,你们几个是不是要有些报酬给我?”
没想到萧寒睿这般大方,赫连昭和于择都点了头,却见萧寒睿笑道,“等擂台赛比完,于择公子找个时间,到念慈庵去看看柳小姐。阿荷有时候会跟我提起她,言语中都带着惋惜,其实我觉得你和柳小姐也算般配,既然都做了官,何必孑然一身?”
“这......”
“柳小姐是谁?”秦追风听出话中端倪,当即问道,看着于择的眼神也变了颜色,“阿择,是不是你在京城沾惹了风流债,害得小姐去了庵庙之中,阿择,你从小不近女色,为师一直放心你,你怎么来京城就转了性?”
面对着一连串的质问,于择未免觉得哭笑不得,半晌才道,“师父,这和我无甚关系,只是柳小姐她和家中有了矛盾,不过她和我的确有些关联,萧世子放心吧,过些日子我就去看看,若是能将人劝解回来,是更好的。”
见徒弟说的也不像假话,秦追风这才不再刨根问底,几个人又喝了些茶,很快就各回各家了。
过了些日子,就赫连昭特意为秦追风准备的擂台赛,倒是没有什么水分,毕竟就算是苏青来了,也不见得能打得过秦追风。萧寒睿拿来的彩头是一把折扇,折扇虽然不少见,可此扇子的扇骨是象牙制作,上面又有名家作画题字,故而值钱。
秦追风虽然不爱见这些文人用的东西,也知道这是之前的宝贝,因此很是欢喜。
待得擂台赛开始,头一个选手就是秦追风,他站上擂台,虎目盯着台下众人,又看看眼前骨瘦如柴的对手,双眼一眯,笑道,“一个人不够,不若所有选手上来,我们一起比试比试?”
擂台赛是京中维持许多年的比赛,秦追风是第一个想要打破规则的人,自然引得台下一片哗然,都觉得这老头是自不量力。
萧寒睿在马车内皱眉,问身边的赫连昭,“昭王子,这怎么办,总不能叫他胡来下去。”
“为何不能,你不知道秦帮主最喜欢的就是胡来么,如今他一胡来,给这赛事也添了些趣味,岂不美哉?”赫连昭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模样,看的萧寒睿心中无奈——他怎么忘了,论起胡闹和为所欲为来,只怕这赫连昭比秦追风还要强些,如今有热闹看,他自然不会上前阻止。
不过......既然秦追风有这样的自信,那就说明他自然有把握。
再说擂台之下,众人皆是看不过秦追风如此嚣张,不一会儿便有三个大汉上来,撸胳膊挽袖子,俨然是要大干一场。
“不够不够,再来五个,也好让这比赛快些结束,我也好拿着奖品走人!”
虽说秦追风这个名字在大锦几乎无人不晓,但并没有人见过他,现下自然无人认出他的身份,见他如此乖张,擂台上陆陆续续便多了五六个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却都是杀气腾腾,想要教训这个不自量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