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太子这副表情,慕容澜延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既然慕容青禾会把谢玉安排到比赛里,就说明他想让这个人得胜,若是谢玉输了,只怕太子不会高兴吧?
想了想,慕容澜延道,“这二人之间的差距,我看不出来,只是感觉这位苏师傅的心态很好,似乎总是一派淡然,不求得胜,但又认真对待赛事,而谢玉就太年轻了些,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因此,谁输谁赢,无法定论。”
慕容青禾听了回答,瞥了慕容澜延一眼——这个澜延,自从定了亲事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油滑起来,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却叫人无可指摘。
想着,他心中微微叹气,虽然贵为太子,可他却又不得不说的苦衷。
因为诚王和皇上的关系不错,他和慕容澜延二人自小是一名太傅负责教习的,二人关系非比一般,从小就是打打闹闹,颇有手足之情,可是随着他们渐渐长大,他被封为太子,二人虽然称不上疏离,但也没有当初的亲密无间了。
虽然慕容澜延不喜欢在朝中站队,但是为了明哲保身,有时候也会揣摩太子的心思套路。
因此,自从成为太子之后,慕容青禾就觉得慕容澜延和他的关系不再如以前那般亲近了,但他也并没有因此恼火,自古以来,都有帝王鸟尽弓藏,残害最初宠臣的例子,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日后会不会犯这样的事情。
是以,澜延想要明哲保身,偶尔动些心机,他也不会责怪他。
只不过......有些时候他还是很无奈,更羡慕不生在帝王之家,没有这样天大的权柄,无忧无虑的人。
悠悠地看了慕容澜延一眼,慕容青禾的眼光复又转向了擂台上的苏青和谢玉。
只见这两个人还是没什么大的动作,更是看不出胜负,就好像方才一样。
这场比赛何其有趣?明明打了两柱香的时间,却好像根本没打一样,更令人撑起的是,这两个人都是面色冷静,心平气和,哪里看得出来是在比武?
一旁,第一武馆的司仪有些紧张——擂台赛办了几年,还从没出现过这等情况,两个人完全不分胜负,这样下去,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只怕是到了明天也还是这样的场景,擂台赛哪里还有什么打擂比武的样子?
而不远处大红袍茶楼顶层,那双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擂台,表情略带戏谑,他微微笑道,“没想到今年的擂台赛,竟能引来秦追风的亲传弟子和从出山,行事低调的江南白衣,也真是不枉费我这些年来筹备擂台赛费的苦心啊。”
“王子,在下知道秦追风在中原名声不小,速度奇快,可这个江南白衣......却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穿着一身左祍短打,身材高大魁梧,长相更是有棱有角,满面英气的男子转过头去,笑道,“不知道不要紧,这次赛事结束,你就能见到这江南白衣了。”